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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段公案或者私案
按照JJY的说法,“当年攀登慕峰的没有人相信江鱼儿真的登顶,无照片,自己的孤证而且对顶峰的描述不准确;因此不能认定江鱼儿从顶峰滑下的事实(登些如果发了证,也不能作为证据)。”再加上后面所举的一连串人证物证俱在的案例作为对比,我看来只有一头撞死的余地了。就连去年爬七一冰川滑下来,那也是个没证据的事――当天登顶只有我一个人,没任何照片流出表明我登了顶。即使有照片,这年头照片造假看来也不是一件难事。最靠谱的证明方法,以后爬山时,请一顶八抬大轿,抬着JJY在旁全程监督公证。Just Kidding
以往朋友们提到这段事,也有哥们开玩笑说没登顶。我会哈哈一笑,说确实有可能,这事确实没证据啊。能想起来的两处细节,04年7月26日晚我到C3,和凌峰美朵玄狐三人比邻而居,他们当天登顶下撤在这儿过夜――这只能证明我到了C3。27日我一个人登顶后遇到风雪受困,熬到夜里11点左右下滑,发现C3往上的路上多出来一顶帐篷,我问“Is there anybody here?”帐篷里还有一个老外应答。上去时我没看见这顶帐篷,应该是当天上到这儿新建的营地。如果慕峰攀登有记录,应能查到27日上到C3以上这唯一的老外。他也许还能记住6900米左右海拔处找他搭腔的半夜鬼魂――这也只能证明我到了比C3更高点的位置。
唯一可能的证据,美朵在C3营地给了我一台柯达的一次性相机,我在顶峰按了几次快门,给自己和顶峰拍了合影。不幸的是,等我十余天后回到北京冲洗,发现只是一团黑影。可能低温导致快门故障。现在想来,也许只有CSI实验室(最近追这部美剧)能从这盒胶卷分析还原出什么蛛丝马迹洗清我“沽名钓誉”之恶名
去过慕士塔格的人知道,这座山并不难,只要你体力过得去,毅力也不错,登顶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恰巧滑雪也不错,那就滑下来好了。十几天前碰到曾山(Jon Otto),他说自己已经7次还是8次登顶,好些次都是滑雪下山。很多老外也都是冲着滑雪来这儿的。登顶慕峰,然后滑雪下山,这绝对不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事实上,在我年纪不太老之前,只要挤出点时间,复制这段经历还是比较容易的。
自从多年前退D之后,我不觉得生活中有什么事情值得违背内心意愿。如果没有登顶,对我来说只是一点遗憾,远不值得为此撒谎。我不靠这个吃饭,也不觉得这虚幻的名声能换回什么。在我看来,这事远不如遇到一个喜欢的姑娘来得重要。
这其实只是一个私案,只关乎我自己。我玩登山滑雪,只是因为我喜欢,这能让我感受到快乐和刺激。当年在山下遇到Danny,一位来自西雅图的可爱的老头,他这样告诉我,“I am a skier,not a climber.”基本上,这也是我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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