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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学过神行百步?你的坚持,我的小感。
神行百步是韦小宝学得最好的一门功夫,韦小宝学此功夫是为了在打不过的时候逃跑。
老莫学了,咱很多时候连您的影子也捉不着,只能吼了。嘿嘿!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开始从大绸顶下山,走在山坳里,老莫和小猪在前队寻着一群“猴子”的脚印找路,开路。下了200米,小猪成了甩绳猴子,拿着对讲追猎物去了,捉都捉唔返,可怜老莫,没有学过禧驴的金刚禅狮子吼怎吼住他……
哈哈、嘘嘘,、kapa、快乐在中队跟着,觉着越走越不对劲,准备下一个悬崖了,这四个人居然同时罢走,并以“杨过啸声”把老莫给喊停。
“老莫,不对劲啊,禧驴刚在顶上看线路,是下撤一小段后左切上另一山脊阿啊,现在可是一路下撤,这可是下峡谷阿,现在已经三点多了,这样的路下去恐怕今晚下不了山阿,还有后队阿……”这四个人拉着树,凑合着塞脚的地方,站在悬崖边上,有点像冬前拉鸭――只棱只。
“那群学生的脚印确是从这里下,现在我们海拔已经低过那山脊了……”老莫已经下到悬崖一半,又爬上来。
“那群‘猴子’,后生可畏!下山这段路他们也没有走过!禧驴在顶上看线路时,是叫他们下撤一小段后左切上另一山脊啊。这群家伙,年轻,连食物和水都没有带,走了快四个小时上大绸顶。刚在顶上对咱说原以为很轻松的,没想到要走这么久……他们饿阿,禧驴说的都忘了,一股脑往下冲,真是大肚婆走钢丝――铤而走险阿。咱们也跟他们傻?他们空身下这悬崖当然轻松,我们可是负重阿,即使咱几个下了,后队也不一定能下……太危险了,不能从这里下……”四个人跟老莫叽叽喳喳,没有对讲,没法联系上陪着后队的禧驴。
“看看手机又没有信号。”快乐用手机拨通了禧驴的电话,断断续续的信号接收得知小猪已经走到了大道上。。。。。。
“不从这里下了,咱们往上退一点,在左边找路绕悬崖,然后还是继续往下撤吧。”老莫扛着开山刀领着这四个人找路绕悬崖,并用树枝把右边下悬崖的路挡住,免得后队往下跳。
……
绕过悬崖,仍然老莫在前开路,下撤。
“老莫,你砍的标记太低了,应该砍在眼睛平视可以看到的树干上”,“啥?砍高点?!要用臂力!人家老莫也累啊,你就低着头将就看吧。”这四个人又嘀咕起来。
“是啊,举高点砍累啊。”老莫应声。
“阿?老莫举不起来了?不举啦?!”某人蹦出一句,老莫脸红了。
……
沿峡谷,开始有溪流,禧驴追上来了,已经五点多,海拔还是九百几。
“后队可能至少要一个小时,我跟他们说了,天黑,就扎营。他们也累啊,还好,坚持屁股磨下来了。小猪说他已经走到水渠上了。你们先继续下撤,做好路的标志,边找营地。”禧驴用溪水爽了一把,“我在这里煮热茶诱惑他们快下来。”
禧驴的诱惑,后队的坚持。
于是,老莫领着我们继续沿着峡谷先下。
老莫真是一丝不苟,每隔三五棵树就砍一个标记。
“老莫,都是下撤走峡谷的路,多隔几棵树再砍吧,现在有对讲,不怕丢失后队了,我们快点赶路找营地吧!”嘘嘘和快乐两个丫头居然命令老莫,和尚但遮,无发无天。
………
六点一刻,天已经黑了,估计快到谷底,但路不好走。等齐后队,肚子饿了,还是坚持,打上头灯,队伍继续沿山边下峡谷,老莫依旧做前驴。
来到一岔路,路不清晰,借着灯光看,左上看似走向一个哑口,右边是往下,树有点密,看不清。
“我下去看看路吧。”老莫跟禧驴商量,队伍停住,老莫从右边的路走下去探路,他还是坚持往下走。
不久,听到老莫喊声:“到水渠啦!”
一阵骚动,看来今晚可以喝冻可乐冻啤酒!
沿水渠,过一大坝后,发现水逆流。
“方向不对了。”禧驴说。
队伍又停住。
情急中拨通了小猪的电话:不用过大坝,有一条路可以下到机耕路,大概二十分钟,当地人说机耕路走出新江农场有十八公里。
十八公里!估计要走3-4个小时。现在已经7点半。禧驴与司机通话,得知拖拉机可以进,但要300大洋!
民主投票。结果:就地扎营!三百元留喝啤酒!
第三天走了才发现,应该是听错了――十八里路……
坚持,金秋三登连穿探路成功了。
如某人所说,登山,如人生一样,虽时常不能预知结果,但只要坚持,终会成功。
登山是人生的浓缩。我仍然需要继续攀登一座峰,就是每个人心中的那座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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