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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从小五台回来,回想令我大跌眼镜的过程,不时还心有余悸。
<br>早就听说冬天上小五台要有冰爪,对我这等穷人只有穷则思变,和老韩一起用了一天半时间照着老李的冰爪自制了三付,在家把儿子的凉鞋上的带子缝上,老金也借到了一付我们自制的冰爪,行前我只和老金说带几付鞋带就能绑好。
<br>星期三一早出发,下午两点到进山口,进山后没多远就见到冰河,虽然老金一开始就在冰河上摔了一跤,但并没有引起我们的重视,老李、老金和我的冰爪都在我的包里没拿出来马上穿上,我们又沿着冰河前进到据老李说是上次他们吃中饭的地方时,我在上冰河上的一个不到三十公分高的漫坡时,脚下一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头先着地,正磕在我的眼镜上,眼镜框把我的眉上硌出了一个近两厘米的大口子,我伸手一摸,只觉得额头肿起了一大块,手里还热乎乎粘乎乎的,这时血已经一滴滴的不住地往下滴,左眼镜片也是粉碎性骨折,我连忙坐下从上衣兜里取出邦迪,请老金帮我贴上。老李要我们赶紧换上冰爪。老金因还没和借来的冰爪见过面,要调整冰爪大小时谁都没带搬手,还用不上,我们只好向前去找营地,五点多就在离上周大队人马扎营前不到十分钟的地方扎营。我带去的汽油炉还冷得打不进乞,多亏老李还带了两个扁罐,夜里大家讨论决定放弃穿越的计划。想好了明早修鞋和修汽油的方法。第二天早上拆开汽油炉发现是因为打乞的皮碗太冷收缩造成的没法打气,拿手校正了一下就好了,冰爪不能拆开调大,就把前面挡鞋的砸直。大家终于能继续前进了。没走多远自制冰爪又出问题了,自制冰爪的齿没问题,但前后连接部分由于我为了减轻重量钻孔过大强度不够断了,再加上老金绑冰爪带的绳子太少,老金时儿走小路,时儿让我和老李搀着在冰上走,我的冰爪前后连接部分也断了, 我们的前进速度大受影响。下午三点在东台的传统营地前不到十分钟的一个背风的坡面扎营,传统营地处风很大,夜里变天风更大,可我们那儿很背风。第二天早上八点开始空身登不东台,老李指挥我们走左手雪少草多处上山脊,沿着山脊项着刺骨的寒风侧身前进,大约十点十五先后到达东台顶。从东台下来时,我见到一处山窝处雪较多,虽有一定坡度,我开始时用脚和登山仗插进雪里还能制动,老李叫我不要从那儿下,但我感觉好象已无退路,但再向下滑时,雪已很硬脚插不进雪里,手仗一直插到头才能制动住,但这时我已不是蹲坐在雪坡上,而是身体已经滑了下去,被吊在插在雪里的手仗上动弹不得,向上也无力气,无奈只有出手仗,没等手仗出来,手伏的最后一节就断了(它那里能经得起我这一百多斤呀),我也就制不住地向开始滑坠,我也曾翻过身来想再用手仗制动,可下滑速度太快,滑坠了大约二十多米才被小树挡住,身上挂着的水壶也飞了,感觉全身并没受大伤,才坐定向老李和老金求救,老金过来帮我捡回水壶后也被困住在雪坡上,面对一大片雪坡只有靠手拿冰镐的老李来解救我们了,老李为我们刨出一个个放脚的坑,我和老金才又躲过一劫。下午一点二十回到营地,烧水煮面条拔营,两点二十多出发,这次大家总结了许多绑冰爪的道理,把所有能用的绳子和背包带都用上了,一路马不停蹄地沿着冰河走,尽管一路上我和老金每人都重绑过不下十几次,最后我左脚只有前脚掌有冰爪,下坡时就先用右脚着冰,快走出冰河时,为了赶在天黑前走出冰河,我只剩右脚穿着冰爪,在冰上走时就让老李搀着,无论如何我们在天黑前走出了冰河,六点四十走到了山口的房子处,给桃花车站的老史打电话派车的拐弯处接回到桃花,老白干加涮羊肉犒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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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总结:
<br>最近小五台原来的雪面都变成了冰,没有冰爪太不安全。
<br>雪坡已冻得很硬,类似冰面,很危险,上下山时尽量走草多的地方。
<br>化冰需要更多的燃料,用汽油炉节约且火力旺,但不适于账蓬内,扁罐适于帐蓬里,但火不如汽油旺。
<br>冰镐十分必要,开路取冰都用的上。
<br>坐火车到下花园,再坐长途车到桃花,或给桃花车站的老史打电话直接从下花园接到赤崖堡,比从西直门坐长途节省。特别是回程中个别长途车刚过四环就逼乘客下车。
<br>据说今年小五台雪少,适宜穿越,但仍需防冷,最好有打劫帽护脸。
<br>可别忘了带邦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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