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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柔软的心

已有 51 次阅读2007-8-15 12:13 |个人分类:电影--别人的人生

 要坚持下去,情况总会好转;人生到处是转机,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倒。   ――里根      某个夏日里,克莱恩・沃森在山间砍伐灌木,几个钟头之后,他决定停下来吃午餐,于是在一根木头上坐下,取出三明治来吃,并不时地观赏四周有粗犷之美的风景。两道湍急的溪流汇成一方清澈的深潭,然后伴随着雷鸣般声音奔下葱郁的峡谷。   他认为这种诗情画意本来是再美不过的了――要不是一只蜜蜂开始锲而不舍地围绕着他嗡嗡地飞。那是一种随处可见、喜欢骚扰游人的蜜蜂。他想也没想,一下就把它赶走了。   但蜜蜂毫不罢休,又飞了回来,继续嗡嗡嗡地骚扰他。他不耐烦了,一巴掌把这东西拍到地上,用靴子猛地把它踏进沙里去。   不一会儿,他脚下的沙松开来,把他吓一跳,那折磨他的小东西竟然拼命地扑着两翅钻了出来!这回他可决不让它逃生,他站起来,使出他全部的力量,把它碾到沙里去。   沃森再次坐下享受午餐。几分钟之后,他注意到脚旁的地上微有异动。一只受了伤但还活着的蜜蜂,竟又微弱地从沙里钻出来。   它居然没死,令他十分迷惑,于是俯下身子,看看它究竟伤到什么程度。看来它右面的翅膀仍相当完好,但左翅已被皱褶得像个小纸团。然而那蜜蜂仍慢慢地扇动翅膀,好像在估量自己的伤势,同时开始清除胸部和腹部的沙粒。   然后蜜蜂把注意力集中在摩平弯折的左翅膀上。每摩一次,就把翅膀振动一番,好像要试试看能不能起飞。这只伤残得无可挽救的东西竟以为自己还可以再飞!   沃森趴在地上,要把蜜蜂那徒劳无功的尝试看个仔细。经过更真切的观察,证实这只蜜蜂已经完了――它肯定完了。他是个经验丰富的飞机师,对于翼很有研究。   不过蜜蜂不理会他那优越的知识。它的体力似在增加,修补的速度也在加快。那薄纱般不能自如活动的弯折的左翅,这时已近乎挺直了。   最后蜜蜂觉得相当有把握可以来一次试飞了。它发出很响的嗡嗡声,振翼使身体离开地面――不过飞出沙面才七八厘米就坠落到沙堆上,猛打了一个滚。它再一次疯狂地摩平、屈伸翅膀。   蜜蜂又升空了,这一次升高了15厘米才跌落到另一个沙堆上。它的翅膀显然已能飞行了,只是还不能控制飞行方向。它像机师那样,慢慢地琢磨一架陌生飞机的特性,试行调整,但每次都失败了。可是那只蜜蜂每次坠地后都积极再试,拼命要纠正新发现的结构缺点。   蜜蜂又一次起飞,这次终于飞越了沙面,直朝一个树桩冲过去。险些要撞上时,蜜蜂放慢前进速度,打了个回转,飞到波平如镜的湖面上,慢慢飘行,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湖中倒影。   蜜蜂在他眼前消失了,他才发觉自己一直跪在地上。   他继续跪了一段时间。 幸福来自快乐的交流和心灵的融洽,生活中越简单的事物越能给我们带来快乐与满足。   ――贝卡      丹碧丝正在认真地听7岁的女儿罗莎弹风琴。女儿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弹着“神秘的曲子”。丹碧丝想,她最终是能够辨认出熟悉的旋律的。但是,弹了足足3遍之后,她转过身来神情茫然。   “是《杨基歌》呀。”丹碧丝惊讶不已地说。   “《杨基歌》?我从来没听过。”   丹碧丝在惊讶的同时至少有点发窘。她想:“我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听“杨基歌”和其他熟悉的曲子就长大了?我们家里六兄妹哪个不会这些曲子?”现在她有了答案。这些天来她一直在观察附近有多少人在唱歌,结果是没人唱歌。 她最早的记忆是,妈妈一边摇着婴儿,一边哼着摇篮曲。她妈妈说她自己不是唱歌的料,但她深沉、婉转的女中音对丹碧丝她们一直是一种安慰。每次她陪着发烧的孩子或是抱着做噩梦的还未到上学年龄的小儿挨到天明时,往日的歌声便萦绕心头。那歌词就像是梦的碎片,闪现又离去,然后被爱的哼唱紧握在一起。   如今,年轻的母亲惯于到婴儿用品商店买摇篮曲磁带。孩子哭闹时,他们就打开高科技音响设备放一曲――孩子们听到的是动听的陌生人的声音。其实,年轻的父母应该自己学会这些歌,扔掉那些立体声,在午夜时分把自己的催眠歌作为礼物送给孩子。   由于父亲在军队工作,丹碧丝她们经常搬家。丹碧丝还能回忆起奔走在炎热南方的漫长旅途:听见父亲唱《早晨的卡罗来纳》,她们便一齐加入合唱,用最大的声音唱。   唱歌是她们测量里程的一种方式,《共和国战斗歌》能一直伴随她们跨入另一州界;唱歌也是她们了解父母的一种方式,她们由此知道了在她们出世之前父母是怎样恋爱、怎样生活的。   前些日子她们去旅行时,女儿们都戴着袖珍立体声耳机。她们沉浸在个人的小世界里。她忍不住想,至少在这儿、在汽车里,女儿们听到她母亲歌词不全的声音会感到高兴。不错,她的歌是走调的,但歌声能传给下一代。那些高级耳机剥夺了每个孩子应该从儿时带到成年的宝藏。   丹碧丝的父亲70岁时,兄弟姐妹和孩子们在周末聚会庆祝。她姐姐玛丽请了一位通晓所有老曲子的班卓琴师。在秋日的阳光下,她们唱了一天,歌声又回到她们身边,仿佛又听到她父亲在唱。周末快完时,最小的孩子也学着歌加入了合唱。 她们伴着聚会的歌声驱车回家,一路上那些优美的老曲子在她心里翻腾。真该死,她想,为什么不在车里唱歌而用收音机取而代之呢?为什么没在做饭时多唱几首歌而用收音机取而代之呢?回到家,她要把墙上的立体声音响拆除,饭前唱歌,围着钢琴唱歌,洗浴时也要唱歌,不再使用那些窃走她们声音、她们灵魂的防水收音机。   “妈妈,”后座上传来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她思考时的沉默,“你唱错了。”她转过身对罗莎笑笑,这孩子过去还未听过《杨基歌》。   “我们再来好好唱一遍,”她说,“提醒我别把歌词唱错了。”  幽默是一种缓解紧张状况的轻松剂,知道运用它的人可以将事情变得简单一些、快乐一些。   ――法朗士      多年以前,吕朋特在一所晚期病人收容所报名参加了一项训练计划,准备为这类病人服务。   他去探望一位76岁、结肠癌已扩散全身的老先生。他名叫罗艾,看起来像具骷髅,但棕色的眼睛仍然明亮。第一次见面时他开玩笑说:“好极了,终于有个人头顶秃得像我一样了。我们一定能谈得来。”   不过,探望他几次之后,他就开始抱怨吕朋特的“态度”,说吕朋特从不在他讲笑话后发笑。那倒是真的。吕朋特自小就觉察到人生有时是冷酷、痛苦、变幻无定的,他很难放松心情,甚至很难相信他应该放松心情。因此,他大部分时间是躲在一个虚假的笑容后面度过的。   一天下午,罗艾和吕朋特单独在一起。吕朋特扶罗艾入洗澡间回来时,发现罗艾疼痛得苦着脸。“医生很快就会来,”他设法分散他的心情,“你想我帮你脱掉这些‘米老鼠’睡衣裤,换上一套比较庄重的吗?”   “我喜欢这些睡衣裤,”他低声说,“米老鼠提醒我,让我知道我还能笑一笑。那要比医生做的任何事情都更好。也许你应该找一套上面有‘傻狗古飞’的睡衣来穿。”罗艾哈哈大笑,吕朋特没有笑。   “年轻人,”他继续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令人生气的人。我相信你是好人,但如果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想帮助别人,这样子是不行的。”   这使吕朋特既生气又伤心,而且,老实说,是有点害怕。那次交谈以后,他停止帮助罗艾,并且敷衍了事地完成了那个训练计划。在结业那天,他得知罗艾去世了。他去世前托人带给他一个纸袋。纸袋里是一件印了迪斯尼“傻狗古飞”笑脸的圆领运动衫。附在运动衫上的便条是:你一觉得心情沉重,请立刻穿上这件运动衫。换句话说,随时随地穿上它。落款是罗艾。   吕朋特终于哈哈大笑了。在那一刻,他终于体会到罗艾一直在设法告诉他一件事:幽默不只是偶尔开个玩笑而已,它是基本的求生工具,也是他生活中急切需要的工具。大家都需要多点笑,少点担忧,不要把自己的不如意事,甚至是痛苦事,看得那么严重。幽默可以消除家庭里的紧张或业务上的危机,可以令人躺在医院病床上时好过些,可以使人站在拥挤的电梯里或付款柜台前的长龙里时不觉得难受。   过去这些年里,吕朋特见过许多人利用幽默来帮助自己面对艰难困苦的境况,这些人一部分是他的朋友,一部分是和他在业务上有来往的人或收容所里的晚期病人。他们使用的技巧是任何人都能学会的。 面对任何困难我们都不能放弃心中的希望,没有希望的人就看不到生活的远方。   ――吉恩      小时候,克奇尔每年夏天都要随父母去内布拉斯加的爷爷那里。   克奇尔记忆中的爷爷是佝偻着身子,瘸了腿的老人。听爸爸说,爷爷年轻时很英俊,很能干,他做过教师,26岁时就当选为州议员了,正是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他患了病――严重的中风。   宽阔的原野,高高的草垛,哞哞的牛声,脆脆的鸟鸣,使克奇尔流连忘返。   “爷爷,我长大了也要来农场,种庄稼!”一天早上,克奇尔兴致勃勃地说出了他的愿望。   “那你想种什么呢?”爷爷笑了。   “种西瓜。”   “唔,”爷爷棕色的眼睛快活地眨了眨,“那么让我们赶快播种吧!”   克奇尔从邻居玛丽姑姑家要来了五粒黑色的瓜籽,取来了锄头。在一橡树下,爷爷和克奇尔翻松了泥土,然后把西瓜籽撒下去。做完这一切,爷爷说:“接下去就是等待了。”   当时克奇尔并不懂“等待”是怎么回事。那个下午,克奇尔不知跑了多么趟――去看看他的西瓜地,也不知为此浇了多少次水,把西瓜地变成一片泥浆。谁知,直到傍晚,西瓜苗却连影子也没有。   晚餐桌上,克奇尔问爷爷:“我都等了整整一下午了,还得等多久?”   第二天早晨,克奇尔一醒来就往瓜地跑。咦!一个大大的、滚圆滚圆的西瓜正瞅着他笑呢!克奇尔兴奋极了――他种出世界上最大的西瓜了!   稍大些,克奇尔知道这个西瓜是爷爷从家里搬到瓜地里的。尽管这样,克奇尔不认为那是一种游戏,是慈爱的爷爷哄骗孙子的把戏,那是在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心中适时播下的一颗希望的种子。   如今,克奇尔已有了自己的孩子,事业上也有所成就。而克奇尔觉得自己乐天的性情与成功的生活是爷爷为他在橡树底下播的种子长成的――爷爷本来可以告诉他,在内布拉斯加州种不了西瓜,8月中旬也不是种瓜的时节,而且树荫下边也不宜种瓜……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让克奇尔实地体验了“希望”与“成功”的滋味。  伴侣间的心是相通的,爱无法被任何困境隔断。   ――海明威      拉丽是护士。每天值班查病房时都会看到凯特和查尔斯夫妇二人坐在那里,腿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相册,好像在追忆往事。   凯特和查尔斯形影不离,人们知道查尔斯是个坚强的人,能挺得住。可凯特却只有依靠查尔斯才能生存。   “如果先去世的是查尔斯,那凯特会怎么样呢?”人们常谈论这个问题。 晚上就寝前,拉丽总是要给病人们送去晚上服用的药。每次凯特都是穿着睡衣和拖鞋坐在椅子上等拉丽。每次都是拉丽和查尔斯看着她把药吃下。然后,查尔斯便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椅子上扶到床上,再给她掖好被子,关掉床上灯,接着他温柔地弯下身去,两人轻轻地吻着。尔后,查尔斯轻轻地拍拍凯特的脸蛋,两人便会心地相视而笑。接着,查尔斯把凯特床边的栏杆升起,随后他便转过身去吃他自己的药。   当拉丽走到走廊时,总能听到查尔斯说:“晚安,凯特!”凯特也用同样的声调说:“晚安,查尔斯!”   拉丽休了两天班,回来上班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查尔斯昨天早上去世了,心脏病。”   人们对凯特特殊照顾了一段时间,让她在房间里吃饭,大家轮流用各种特殊的方式照料她。后来,她逐渐地又恢复了正常。每当人们经过她房间时,总会看到凯特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那个大相册,神情悲伤地瞅着相册中的查尔斯。   就寝的时候是凯特一天中最难熬的一段时光。尽管已答应了她的要求,让她搬到查尔斯的床上;尽管又常常和她在一起聊天、说笑,夜里也给她掖被子,可依然驱赶不走凯特的悲伤、寂寞与孤独。   有一次,拉丽看着她睡了一小时后才走,可当拉丽又经过她的房间时,却发现她依然睁着双眼,凝视着天花板。   几个星期过去了,情况仍没有好转。她像是烦躁,又很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凯特夜里的情绪要比白天坏呢?   后来,有天晚上,拉丽又来到了凯特的房间。只见她像往常一样,木呆呆地大睁着双眼。拉丽冲动地问她:“凯特,你是怀念你那晚安前的吻?”说着拉丽俯下身去,在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吻了一下。   拉丽的这一吻像是打开了阻塞凯特感情洪流的闸门,滚滚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抓住拉丽的手,呜咽着说:“查尔斯总是这样吻我的。我真想他啊!这么多年,他一直是在祝福晚安前这样吻我的。”她停了停,擦了擦眼泪又说:“没有他的吻,我就睡不着啊。”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发表评论 评论 (1 个评论)

回复 Larry6633 2007-8-15 15:13
上一篇我看了,很好。这篇我也留下来慢慢看,细细品。谢谢喔。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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