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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Annapurna I,单骑闯关

已有 128 次阅读2006-3-20 17:50 |个人分类:经典传奇

Annapurna I(安娜普尔纳峰), 8091米,1995年5月6日 登顶队员:Tomaz Humar,从最后一个营地开始单人攀登 队员组成:Tone Skarja (队长), Stipe Bozic, Carlos Carsolio, Viki Groselj, Tomaz Humar, Davo in Drejc Karnicar, Damijan Mesko医生, Janko Opresnik 攀登概况:北坡,在7500米以上高度停留三天后,Humar沿法国路线单人冲顶成功。 路线距离:3900米 我登顶的第一座8000米级山峰,这一机会纯属意外,但是我把握住了它,同时这也是我自己唯一的一次传统喜马拉雅式攀登。尽管攀登队长Tone Skarja当时做出了停止行动的决定,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独自向上攀登。不过还好,现在我和Tone都已经可以理解对方的想法,接受对方的行为。 安娜普尔纳峰的攀登成功,对我而言可能是“一次伟大的胜利”―我要在此专门感谢我们的队长Tone Skarja―我把握住了一次不是机会的机会而取得了最后的成功,这也是我自己唯一的一次传统喜马拉雅式攀登。我始终坚信为了最后的成功登顶,我们必须做一切尝试:架设路绳,建立营地,雇佣夏尔巴协作……如果你要在高海拔地区进行阿尔卑斯方式攀登,那你就绝不能够犯任何错误,任何失误都足以让你送命。 我一直在不断给自己打气:暴风雪的天气绝对不会持续太久。我一直在深雪中坚持前进,直到下午五点,这个时候我已经几乎雪盲了。我意识到如果弥漫的大雾在黄昏以前还不能够消散的话,我将肯定回不到C4,那我就只能就此送命。我的体热在不断流失,寒冷已经将我推到了生死边缘。 这绝对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它完全不能用文字来进行表述。我非常清楚我现在的处境,但是我却无所畏惧,而且我坚信我一定可以挺过去活下来,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下午五点,我来到顶峰下侧的一个隘口的鞍部,这个地方已经完全被厚重的积雪所覆盖,我甚至不能勾画出它的基本轮廓了。我开始呼叫BC,他们从早上开始便一直在期待我的消息。他们发现了我的位置,并且向我确认了我就处在顶峰的正下方位置。不过我的身体状况让他们非常担心。 高海拔?暴风雪?低温度?深积雪,这一切都在不断折磨着我,我几乎要被耗尽了,但是我还需要至少两个小时才能到达顶峰。积雪太深,我不得不手脚并用地前进,但还是寸步难行,于是我选择了向左侧移动靠拢,这边有更多的岩石,至少可以保证我不是总在雪中跋涉。越过一段不算太陡的岩石区以后,我总算来到了顶峰下侧。在我的正西侧不远处有一个V形的石隘口,道拉吉里峰正在夕阳下泛着红光,无比壮美。我打开了对讲,向BC呼话: “大本营,收到请回话,太奇妙了!这个时刻太奇妙了!” 我听到了回话,虽然非常微弱,但我感觉到了其中的兴奋,Tone随后也开始呼叫我: “怎么奇妙了?你现在什么位置?你现在感觉如何?” “Tone!夕阳太漂亮了……这一切都太奇妙了!” 我流着眼泪,尽量准确地报告我的位置。然后我向Damjan报告我准备一鼓作气拿下顶峰,夜幕已经降临,一切都是那样安静。 我在出发前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抓起雪块使劲掷了出去,我必须设法让我自己冷静下来。 时间似乎已经不够了,我是不是应该选择下撤啦?气温也越来越低了,我的后背和脖子都已经被冻得生疼了。我开始退却了,回头转身准备下撤,不过我只走了20米左右便跌倒在雪堆里,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摘自:《No Impossible Ways》 作者:Tomaz Humar 2001年 Mobitel d.d., Ljubljana出版 图文版请见:http://blog.sohu.com/members/tophuwai/15212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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