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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爬”过船底顶

已有 427 次阅读2004-4-1 15:03 |个人分类:随想集

【说明】 各位看官注意,标题中的“爬”不是平常意义上“爬山”的爬,而是手、脚、PP、背囊……所有能用来接触地面,也不管能否支撑身子前进的部位通统被用上,是为真正意义上的“爬”。 【前言】 这是我第三次走上船底顶穿越之路了。第一次是为了贺我生日由野猪私募了一个野外登山“PARTY”,从曲江罗坑经峡洞上山。本来以为能够轻松完成之后好好FB,结果因为雨朦朦雾蒙蒙而在山顶附近绕来绕去,最后原路下撤,搞到我怨声载道――我是忘了,野猪还记忆分明,我那时说:“号称为我过生日,结果却是满足你(野猪)自己的登顶欲”。 第二次是五一前,野猪带领“雪宝顶队”拉练,此次由英德的石门台保护区进入,希望能经黄泥坑至坪坑攀上船底顶再由峡洞、罗坑出山,结果,在石门台巨石阵上走岔了路,大家在细雨之中绕着某山头钻树林攀悬崖转了大半圈,再次铩羽而归。 当地村民告诉我们,因船底顶山脉水源丰富,春天时节常有大雾。这令不想找向导,也根本找不到向导(还没有人如此穿越过),却拧着脖子想“搞掂”船底顶-石门台穿越的野猪及其ZN知音们静下心来等待秋天来临。 野猪的确等到秋天了。那是8月份,为了“保证”能够成功,他带领一支体能超群的“和尚队”从石门台出发,结果“又在峡谷中走错了路”,最终从坪坑出来,但好歹算是有了进步,完成了穿越的一半行程。 因此,直到2003年11月21日晚上7点之前,野猪和一高一矮共去了三次,我与孔乙己等去过2次。 这一次,尝尽失败滋味的野猪老谋深算地邀请了曾从船底顶穿越至坪坑的禧驴参加,至于坪坑到石门台,他与一高已亲身走过,因此,成竹在胸,志在必得。 【正篇】 ---------------------------------- 【上】●如意算盘● 参加人员:一高、孔乙己、禧驴、艳阳天、船长、sunkist、风中劲草、小志、信风、野猪、爱玛――只有偶一个老MM 活动时间:2003年11月21日(晚7时出发)、22日、23日。 活动计划:周五晚7:00从广州出发,夜宿罗坑镇; 周六早6:00出发往大坝电站,争取7:30开始登山,当天登顶船底顶,如果下午2:30之前登顶,则继续往坪坑方向下山,在香菇营地或水渠工地扎营;如果下午2:30之前不能登顶,则在顶峰扎营; 周日继续未完的行程,向石门台方向穿越。 ●流水帐● D1:21日(周五),广州-罗坑 晚了6分钟出发――信风迟到了。 23点不到到达罗坑,敲开桥南旅店的大门,我钻进屋子考察卫生情况;野猪去联系第二天进山车辆及早餐;其余驴等找到小吃店推行“三光”政策――吃宵夜。 我用两支手指扯起被子看了看,它颜色暧昧并有血迹,只能将它垫在污渍斑斑的光溜溜的床垫上,但怎么地都不能下定决心放我自己的睡袋上去。出去找店家,回说没有被单了。仰头作叹息状时,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忽然瞄到一二楼之间楼梯上晒着一条床单,冲上一摸是干的,如获至宝扯下,回去铺好,取出小睡袋作被子,心里有点安慰――好歹床单是干净的,墙壁什么的多脏就不理它了。 D2:22日(周六),罗坑-上邪村-船底顶-香菇营地 12点睡觉,两人一小床,辗转难眠。 5点听到一高大吼:起床啦。满心不情愿也得快快收拾自己。 5:30出去吃早餐。 6点坐上小东风卡车出发。 6:30到达海拔260米的新洞村,因前几日天雨路滑,司机死活不肯再进去一步。 6:45,拍了合影,启程。一个老大妈大清晨的跟着一帮疯子负重小跑。 8:10,翻过一个550米的山包,听从村民的指引原以为可以抄近路到达峡洞,孰知却来到海拔500米左右的上斜村。随后一路钻林子急速上升。 11:10,到山脊(高嶂顶),海拔1200米左右,期间没有一次超过5分钟的休息。吃路餐。 11:30,向着船底顶出发。沿途野猪和一高对着山包指指点点:这是第一次的营地;那是那次第二天吃中饭的地方;这是经典照片“地老天荒爱”的拍摄场景…… 14:30,第一梯队登顶船底顶(野猪的GPS显示1600米);野猪和我是第二梯队,后边有抽筋的sunkist及其陪同,禧驴等。 15:00,草草拍了登顶照,野猪等猛驴不顾计划――“如果下午2:30之前不能登顶,则在顶峰扎营”――强行穿越(嘿嘿^_^),钻树林、攀悬崖、下陡坡,随后面对整个行程对我最为困难的一段――碎石坡。 19:00,基本下完碎石坡,在山溪中间石块上烧晚餐。我已瘫软,基本失去食欲。 20:00,溯溪下降。期间一高探路悬崖、瀑布…… 24:00,到达海拔530米的香菇营地。该营地只能扎3顶帐篷,禧驴、sunkist、小志、野猪、爱玛就地扎帐;艳阳天、风中劲草、一高、孔乙己、船长继续行走20分钟找到工棚扎营。 D3:23日(周日)香菇营地-坪坑-石门台保护站 0:30,野猪给我往几乎失去知觉的小腿和膝盖擦了正骨水,我休息 9:15,出发经水渠往坪坑(500米海拔)的小赵家。 10:55,从坪坑出发,一路上行 12:30,爬了巨石阵,上到黄泥凹(海拔1000米左右),午餐。 13:20,出发下山。 15:45,到达农居,前队已经煲了芥菜汤,美美地FB。 17:00,到达石门台村。 18:55,我跟野猪洗白白之后到达终点,上车。其余9匹猛驴一小时之前到达。 20:40,在英德市区的“味之廊”大FB(啤酒2元一支),狠狠地歇斯底里地吃个饱涨,才花了327元。 D4:24日(周一)凌晨1:00,到广州。“死死”睡了。 -------------------------------- 【中】●心情实录● ●序 现在,一个礼拜过去,我终于可以将右脚拎起来压在左腿下面――这是我标准的工作坐姿――上周四之前,我的大腿肌肉还处于强直状态,得侧着身子用叠步蹭下楼梯,恨不能像山上一样用PP坐下去。虽然左小腿上一块碗口大的淤紫尚处于淡化吸收状态,但这不影响其正中虎口大的创口结痂、痊愈。我再检视手臂,手臂上的乌青已经消失,好像从来不曾有过那一跤之时撕心裂肺的疼,以及担心手臂断裂的焦虑。 一切都在回复原形。 我下碎石坡时恶狠狠的“再也不参加绿野活动”的誓言在我脑皱褶中遭受质疑;那最重的一跤摔出来的泪泉也彷佛不曾涌动……那晚月黑风高,星星多么明朗,隔着泪水我看到当时令我痛恨的明亮闪耀,星星们轻松地眨动眼眸,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讽刺我的懦弱…… 我曾经那么脆弱过? ●对比 当一高和野猪在冲顶前的大草坡上对着山体指指点点的时候,我实在是怀疑,当初曾经在此发生过那么经典浪漫的故事?再仔细想想,其实当初真的也没有发生什么,只是那个浪漫的人远距离拍下一张他心底感觉浪漫的照片,并冠之以浪漫的主题:“地老天荒爱”。 当事人如我如野猪当时绝对没有浪漫的意欲,只是两老在细雨寒风中挤作一堆相互取暖。仅此而已。 外人眼里看得到什么?! 外人眼里看不到什么?! …… 单从风景来看,我发现,3月惚聚惚散的大雾赋予船底顶群山那么婀娜的美,在11月的清朗之中一目了然而失去迷情滋味。 三月来时我与山像初恋的男女,她飘忽闪烁极尽诱惑之能事,我亦步亦趋急欲饱餐其秀色;她藏起所有锐利,我吻其柔媚肤肌……我必须回城去,就此魂牵梦萦。 今次来时我与她像……也就像夫妻。她的一切都敞开着,我了如指掌。她的美不再是秘密,因此我不再迫切渴望她展露的身躯。我登上顶峰,只为了完成。 ●认命 我相信我的心肺功能已经好到不会在最初的半小时至一小时之间气喘如牛,屡屡停顿。就像风草在第一段急升时说的:“大妈现在的体能好了很多。”他曾在鹅黄嶂“见识”过我的三步一停五步一顿。 可是我还是相信,年纪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敌人。因为我虽然可以逐步健体,却不能让体能突飞猛进,像那些年轻人如毛峰(sunkist)一样。 尤其是膝盖。在登顶的最后阶段,野猪俯视我,问:“你为什么不用休息步?”我答:“膝盖痛,可弯难直怕冲击。” 14:40左右登顶之时,我知道我已是强弩之末,因此除了鞋袜躺下来悬抬双腿让血液回流。可怜,登顶后的休息时间都以分秒计算,刚脱下的袜子转眼就得穿上。若是没有穿至石门台的远大目标,我们大可以在顶峰扎营,那么,休息一夜之后,我的状况当可更加威猛。 看,有目标的人(野猪等)“对付”不自量力的人(我),实在是非常残忍的。 只是,那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这接下来要完成的1000米海拔的下降会经历如此困境,我只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像来时的路那样,偶然陡滑,就用PP。 所以我自信地谢绝了禧驴的好意(卸下背囊),负重爬上那个“一失足千古无恨”的直壁悬崖,并自鸣得意巧笑嫣兮用PP滑下一小段陡峭的草坡,以为以后的路也可以那样轻松滑落,那时我根本不会想到,接下来的那日的行程我将一直使用这一低重心、大阻力、安全稳妥的下行办法,只有一点不同――不能滑行――多数地段只能一屁股一屁股慢慢挪动。 若我的体验因我的年龄、性别和体能而不足为证,那么引用队伍中几乎最年轻的小伙子信风在下碎石坡时反复念叨的话,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 ●爬吧 到今天,很多细碎的痛苦记忆已不复存在――这是我的本能吧――把坏事忘记,尽量记得美好的。但是有一点我不会忘――碎石坡的石头是会滚动的,随时可以把人带下去摔得面目全非的。 我害怕。我本来就害怕下山,我膝盖不行。 那时我跟野猪说:你计算下降时间时忘记一个重要因素――经历近1700米的净上升之后,队员体能下降很大。 他默认。 可是没有办法了。不可能回头的,不可能扎营的――中间是碎石、陡坡,两边是密林。只有一条路:继续走下去。 又要支撑体重,又要在每一块碎石上保持平衡,我的膝盖渐渐失去支撑力,才下降了100多米,我就不得不开始用PP了。 在这里用PP,哪里像在草地上轻松?我把动作分解如下: \\:蹲下-手撑稳-PP着地-手脚一起用力-前移:// 如果都是这么简单重复也算大幸,不幸的是,绝大多数情况,我得加一个动作:直立。 ●“对”话 野猪以前所未有的极度细致,在我身前一步路距离呵护着我老人家,也许我一路悲愤的咆哮让他认识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事件”的严重性;他也怕我老人家说到做到“从此不参加绿野活动”,那么他今后要活动恐怕得更多一层顾虑。所以,他那天的表现……呵呵,挑剔、尖刻如我,也只有点头认可。 在此摘录几句经典对话。其实不应该是“对话”,应该是“对(白话音)”话。 野猪(温柔地,下同):“小心点……” 爱玛(尖锐地,下同):“我要怎么才算小心?你告诉我!(那时我已经摔了N跤)我喜欢摔跤吗?” 野猪:“放松点……” 爱玛:“我怎么放松?我膝盖都没有力气了,你让我放松是不是叫我躺下?!” 野猪:“这里不滑……(意思是你不必坐下)” 爱玛:“这里可能不滑,可是我两腿无力,脚自己会滑!” 野猪:“站稳……” 爱玛:“我站不稳!我膝盖打转、小腿僵硬、大腿强直,我还腰酸背痛!”的确,那时候站直已是奢望。 …… ---------------------------------- 【下】●生命在于坚持 海拔800米左右,刚吃完晚饭开拔不久,野猪顶不顺我上纲上线的“批判”,突然宣布:你们先走,我陪爱玛在这里路营。 结果遭到全体公驴一致反对,原因多种多样,不外乎山溪边太潮湿会得病,有食肉野兽出没……一高更绝,他从下面走回来,说:如果要路营,那我也走不动了,大家一起路营! 我不好意思了。野猪也是不好意思的。毕竟他们都是后生仔,明明可以当晚下到营地好好休息,第二天轻松完成计划。怎么好意思让大家陪我耽搁在溪石上卷缩,增添明天行程的不确定性? 他们好心安慰我:慢慢走,我们跟着你。 我感动得……涕泠。 他们还要帮我减负,可实在那个背囊也只有7-8公斤的东西,减无可减――野猪将一系列FB物质,如折叠凳、啤酒黄酒等通统丢在家里没带;我强烈要求借助背囊的厚垫作用在摔跤时保护腰背,因此,大家都放慢速度配合我的节奏。 感动…… 我不得不继续用我自己绝对不相信的双腿双脚攀爬让我心惊胆战的悬崖转角,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失去信心过。这样的感觉实在很、很、很差,我不要再次体验。 我还是小声唠叨:我不想走了。在全身痛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就坐下,伸直双腿――平常倒是常坐下,只是没有机会伸直、舒展。可是,连这样的休息我也不敢延续太长时间,往往不到3分钟,就强迫自己站起来,继续走。因为,如果让身体冷却,那我当晚极有可能失去坚持的勇气。 我听到身后的sunkist在我休息伊始小声嘟哝:终于可以休息了。他又在我休息中止之时叹息:怎么这么快? 不知道他是安慰我还是真心说话,那个时候,还是很给了我一丝力量的。 站起来-坐下-蹭动……本来灵便的大腿强直了;为了保持平衡,腰肌也过劳了;为了减轻腰部的负累,我拱起背;到后来,我的上臂开始发涨,手心开始钝痛,我只得用上胳膊肘。 “还有最后20分钟”,这是一高骗我的。其实他不是骗我,如果正常速度,也就20分钟吧。我在泥土非常松动的大角度土坡上酝酿“感情”――到最后,任何动作都成了酷刑――心一静,便听到野猪在坡底跟一高商量:明天你们去石门台,我陪爱玛从坪坑撤离。 我心里很难过。为野猪四探均未能完成的穿越而难过。 24点,终于到达香菇营地。我要过船长的白酒喝了一大口――晚餐时候已经喝了几口,那时不敢多喝――现在可以了,我需要放松。早先到达的公驴们点起篝火,平整了一块营地留给我,我很感动,可我怕说话,我怕一说话就哭出来。所以我默默地接受着大家的好意,快快钻进野猪快速搭好的帐篷,呻吟着放平“千疮百孔”的身子。 野猪搓了毛巾让我擦身,取出正骨水帮我按摩……我裹着柔软温暖的羽绒睡袋,很快睡着了。 ●如果…… 第二天7点多醒来,看到野猪睁着眼睛正在发呆。 见我翻身,他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颊。那时候他的眼睛充满柔情。 接着,让我最感动的事情发生了――他从自己薄薄的睡袋里面掏出我的衣服,塞到我的睡袋里:“别让它凉了”。这件衣服是我湿透了昨日晚餐时换下来的,我一直担心第二天没有衣服换(为了减少负重,连衣服都少带很多)。 他说:“昨晚我烘到半干,火熄了,所以放在睡袋里面保温。” 衣服已经全干,带着我的汗臭和他的体温。 我心抽动,沉默着抱他一下。 他又说:“我出去烧水,你继续休息吧。”昨天我们已几乎喝完带来的水,今天必须要将溪水烧开灌入水袋。 他钻出帐篷。我瞥到帐外白蒙蒙一片。 他一拉好帐篷拉练,我不争气的眼泪就哗啦啦地飙射而出。我侧过头,让它们顺利地着陆在睡袋上;后来想想不妥――羽绒睡袋最好不要常清洗,取过他的棉睡袋垫着;吸水性还是不行,我从防水袋里找出他的汗衫,歇斯底里地擦眼泪、清鼻涕。 昨晚我问过sunkist和孔乙己,问他们是否继续穿越,sunkist客气地回答:听从领队安排;孔乙己豪气冲天:当然穿越,要不然今天白走了! 我当时问话的意图是:如果他们有人不准备继续穿越,那么我就跟他们一起从坪坑退出,野猪就可以去实现穿越夙愿。看来他们都是**吞了秤砣(别扁我!形容而已^_^)――铁了心了。 如果,野猪不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是没有勇气面对第二天的考验? 疑问是疑问,结果是:第二天我坚持下来了。 我还在坪坑小赵家门口帮风草“减负”1/3绿茶,记重500克――真实情况是:风草问我:你要喝绿茶吗?我说要。他递给我,我收了起来,后来就忘了喝。在英德他们还问:是不是丢掉算啦?我没舍得――这是我爬上高低背了一天背出来的!在回广州的路上把它喝完。 后来我是靠每半小时给脚底抹一次正骨水坚持下来的。最后一小时夜路,我将登山杖交给野猪,一个人蹭蹭蹭快马加鞭,搞到野猪边追边叫:你把我拖垮了! 呵呵,谢谢!你把我逗乐了! ●感谢…… 在石门台保护站边上的小溪里面,我痛快地洗了一把脸,擦了一下脖子(没敢擦身,太冷了)。野猪叫我换好衣服带上散件轻身先走,保持清洁――他知道我有洁癖;他洗完之后带两个背囊赶来。村狗对我狂吠,他们灯泡般的眼睛闪着绿光。我对它们呲牙咧嘴。它们肯定看不到我的轻松的表情,它们只是吠。 我一瘸一拐地来到车子附近。车的后灯一闪一闪,好像在欢迎我的到来。一高站在车外,问:野猪呢?我说:就来。 我真开心呀~~我终于完成了!我彻底松了气。 正自微笑,忽然半空一个“晴天霹雳”:欢迎爱玛! 那是船长等所有队员跳出来对我欢呼――他们都由衷地为我高兴! 我开心呀,我那么开心!我终于看到玉树临风的猛驴同伴们,我完全知道他们并不介意我对他们的拖累――我爱大家,我爱! ●后记 我真的就此给我的“绿野生涯”划上句号?就像我在山上三番四次发誓的那样? 我能吗? 我会放弃跟大家一起“忆苦思甜”的荣幸,我会放弃那么多好朋友,只为了我怕吃苦?! 当然不行! …… 但是,我怎么下台?我刚发了毒誓,我怎么收回? …… 不怕不怕,我随身带着绳梯。我是自己爬上高台,我会自己放下梯子噔噔噔一路笑着一路跑下――我是大妈我怕谁?不就是食言么?简单! 对不需要负责的自己我从来不负责――野猪负责就是:) 11月22日我们走了接近17小时,第二天走了10小时。这个记录,前无古人希望后无来者。 熟悉北京情况的风草和艳阳天说,这个强度,应该可以算得上北京绿野的3.5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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