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
已有 52 次阅读2012-12-27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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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化,高速发展,物欲横流,高楼大厦,让地平线,已经难寻。
小时候,我喜欢登高望远,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发呆,直到炊烟袅袅才回家。
地平线在远方,
我,怀念1988年,在金兀术的黄龙府-长春郊区农安县三岗乡的农村地头上,地平线在远方,空中悬浮着比篮球还大的明晃晃亮澄澄的中秋月亮,似乎闪现着当时号称天之骄子的我们对未来的憧憬--静谧,美好。
我们当时,有的是力量,充满理想,生命尽在掌握。
地平线在眼前。
90年代末,在利物浦荒凉的海滨或者美好的公园,也曾在干净的椅子和草地上,和妻子一同眺望过偶尔难得一见的晴朗的洁净天空。但是,我们不约而同想到的是,月是故乡明。
在巴斯大学的山巅,我们怀念的是茄子豆角酸菜白肉,是家中小院里席地倒卧呻吟不语的我那酒醉的女同学丈夫:)
大名鼎鼎的湖区,我也丝毫没觉得比我家乡的当时还默默无闻的辽阳汤河水库强,更甭提英国的海边,简直无法和哪怕辽宁熊岳还没开发的仙人岛比。
当时,在英伦,有的是时空,可是,迷茫着。
地平线在他乡。
新纪元初,京城天高野旷,我们遍寻西山八大处,远郊的潭柘寺、红螺寺,可地平线已模糊难辨。
近些年,在九华山,夜宿山间古寺,我子时爬起,同事以为我出去练二五更的功夫,其实,我是在地藏王的道场找寻地平线。
前些年,在鞍山,一位伟大的司机曾经半夜将我送入山中的莲花道场,事关个人的隐私,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想去看黎明前的地平线。
现在,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无论是彩电塔还是天池,我会经常寻遍,可是,就连梦里地平线也难再见。
地平线,
妻给自己起的英文名字叫horizon,
我姓侯,
妻希望侯爱珍。
哼,太古怪精灵了,咋不叫珍爱侯呢?我是个粗人,想让我珍爱,这不是给我出难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