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百度百科记载,钱先生是文艺理论家。江苏武进1919年生人。1942年毕业于重庆国立中央大学国文系。历任重庆市立中学教师,交通大学讲师,华东师范大学讲师、教授、博士生导师、文学研究所所长,《文艺理论研究》主编。长期从事文艺理论和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和教学。着有《论“文学是人学”》、《文学的魅力》、《散淡人生》、《《雷雨》人物谈》等,讲授《治学之道》、《钱谷融有关著作》等课程。
如此这般的中文系的博导,在日前的访谈中坦言“我一生就是玩,从来没有做学问”。如彼的大学问家,不是在开玩笑吧?呵呵,反正于努力想往知识分子堆里钻的老工人来说是振聋发聩。
从来是见瘸子莫说短话,真大学问家不怕人说自己是“文盲”:)反倒是如老工人这货,在混迹绿野滑雪论坛时,对雪友在滑雪技术上的争论不以为忤,却对说老工人没文化耿耿于怀:(我曾经最恨别人说我没文化,谁说我就想借猴皮筋做弹弓打谁家玻璃,无论她住几楼:)
教师节?
经历过“文化革命”和教育产业化,光过个节有用么?都产业化了,无非是售卖文凭的,是店员和主顾的关系,何言师道尊严?:)
钱先生的达观,是否有一部分拜戴厚英这样的学生在文革期间的表现所赐也未可知?
教师,传道授业解惑是根本,但是,能够在人生上给学生以教益是更值得尊敬的。老工人有幸遇到了恩师,至今受用无穷。先生人格的力量是润物细无声,好的先生值得学生一生崇敬和学习。好教师唯一的不好,是让如老工人这般的后进学生有点愧对师门,汗颜至今的不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