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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阎戏说”挨打的根源在于表达机会的不平等[ZT]

已有 57 次阅读2008-10-15 11:48 |个人分类:沧海一粟

作者:冷锋1976 提交日期:2008-10-9 14:05:00 ??刚一听说阎戏说在无锡签名售书挨打时,我只是一笑了之,作为学者的阎崇年,我是鄙视的,正因如此,听到他挨了一个耳光,虽然谈不上高兴,可也没有假惺惺的要声援他,着急的替他捍卫“莫须有”被剥夺的表达权利,能在央视的百家讲坛登坛说法,这种规格的表达权利,又有几个人拥有?   我之所以鄙视阎崇年,是因为阎对历史采取机会主义和实用主义的解读方式,历史在他眼里,没有一种恒久的品质,没有基本的道德评判标准。当一个人把满清刺刀威逼之下的剃发易服说成是历史进步的时候,他已经践踏了基本的历史道德。中国封建社会的人性压迫固然异常残酷,但中国的史家却基本上延续了一种对尊者不虚美不隐恶的历史传统,武帝的穷兵黩武、李世民宣武门之变、朱元璋诛戮功臣都能被当世的正史学家客观记录就是明证,中国自古就有“为民请命的人,拼命硬干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鲁迅语),文天祥在引颈就戮之际慷慨悲歌,“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我把史家的这种精神称之为一种历史道德,正是这种历史道德,使得在帝王的家谱里,辉耀着前仆后继的凛然正气,使我们在千载之后,仍能看清历史的阴暗苍凉与悲壮。   而我们的阎崇年把历史当作可以随意被摆弄的玩偶,历史如何被言说取决于他的需要,这种需要不取决于其个人的自由心证,而是根源于对权力的谄媚。新中国成立后,在唯物主义史学的指导下,把所有的斗争都归为阶级斗争的范畴,出于政治正确的原因,客观存在的民族斗争被虚化,这方面表现尤甚的莫过于对“同治回乱”的历史定位。一个种族屠戮的刽子手白彦虎,竟被定位成一个反抗阶级压迫的起义领袖;而与此同时,岳飞、文天祥被篪夺了民族英雄的称号,施琅、吴三桂、洪承畴反而成了值得大书特写的历史功臣。这应了一句话:一切历史都当代史。   对于这样一个以严肃学者面貌示人的历史学家,我只有鄙视,历史当然可以有不同解释,学者的价值观也可以影响其解读历史的视角,但历史是客观存在的,作为一个严肃的历史学家,不应只靠拾取一鳞半爪的破碎事实,就给观众灌输一种倾向或结论,这有违其应该严谨的职业道德。尽管如此,对于阎在百家讲坛风光无限的兜售着伪历史,我仍然冷眼旁观,既不会嫉妒,也不会去抗议。   阎挨了一个耳光,我一笑置之,民族主义者是善于表演的,这早已经领教了很多次,但没想到一个耳光竟被炒成了一次新闻事件,这着实令我困惑,就在几天前,中国接连发生了好几起事故,每次事故都有很多无辜的生命枉死,而背后都有权力腐败的阴影。对这样的事故,我们的媒体几乎没有关注,偶尔关注也只是简略的报道一个冰冷的事件、一组数据。没有争论、没有同情,而阎挨了一个耳光就有很多媒体人义愤填膺,谴责暴力并捍卫阎的言说权利,并且多数打着自由主义者的旗号,我不怀疑他们的真诚。但在我看来,对阎的捍卫显得夸张,也没有抓住事情的要害。这件事情的本质原因在于言说机会的失衡,是表达机会不平等造成的。设若能给反对他的人同样的机会,站在白家讲坛或其他的公开媒体论述自己的观点,甚至哪怕在阎讲课之后给反诘他的人一次公开的辩论机会,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但都没有,阎兜售着自己的伪历史,用高分贝发言权来诱导百姓的认知。却没人有机会和他同台PK,那积累的怨气如何消解?也许只有这戏剧化的耳光才能引起注意。   但掴耳光的人是否是民族主义者,大可商榷,也可能是精神病,也可能根本没有政治意味,纯粹想扇他露脸,这年头无动机犯罪多了,一个耳光又能代表什么? 但我还是宁愿相信他是出于民族主义的动机。   关于民族主义,我曾在拙文《真伪民族主义之风雨如晦》一文中,区分过真假,并且作为一个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也天然对民族主义有着警惕,我们这几年不断上演的民族主义秀都是被煽动和挑拨起来的,它不是一个民族真正利益威胁的反应,而是被当作一种转移视线的手段。所以显得异常浅薄、幼稚,从而遭人鄙夷。如果一个人是基于自己的情感、价值观而行动,暂不考虑这种行动的利弊,至少显得真实。   有人称“民族主义是流氓最后的庇护所”,但也要区分看待民族主义者兴起的缘由。在此我不考虑假民族主义者,他们太善于表演了,太善于拿捏分寸了,比所有人都事故,事故的人总是流质善变而难以把握的。所以我只关注真正的民族主义者,个人认为这些人的兴起是一种被动的兴起,是一种应激反应似的崛起。   众所周知,当纳粹屠杀犹太人的时候,是把犹太人作为一个共同体看待的,没有考虑每个犹太人的性格、爱好甚至宗教信仰等,事实上当时很多犹太人已经皈依了基督教,很多犹太人攀附欧洲权贵,都想跻身上流社会,想必没有团结一致的想法,也不可能成立一种具一定威胁的共同体,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们是一个个畸零的个人,才使得大屠杀得以顺利进行,而不加甄别的种族屠杀反过来也强化了民族意识,试想一个畸零的自由主义者面对整个变态的种族主义国家机器,这样的自由主义在面对屠杀时还有意义吗?这是受迫害者民族意识兴起的根本原因。   再比如在印尼、马来西亚,华人是在宪法层面上的二等公民,政府也没有考虑每个华人的特点,而是不加甄别,98年印尼大规模屠杀华人,也是种族的借口。如果在事实上的种族或民族歧视存在的情景下,又通过学者媒体来打压这种被动应激的民族主义,这又是否公平呢?现在的普通汉人在国内有没有被歧视的感觉,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计生政策几乎就是针对汉人的,针对少数民族犯罪有“两少一宽”政策,某些民族挂上阿拉伯语的牌子可以横行无忌。我也知道,凡是宣扬汉族的传统文化就被扣上“大汉族主义”的帽子。一方面少数民族都有自己的历史观、自己心目中的民族英雄,事实上正在强化他们的民族认同,而另一方面,汉族的民族英雄不再被纪念,汉族的族群意识日益瓦解。每个人都知道这种针对某个民族的政策违反宪法人人平等的原则,每个民族都是由每个个体组成,而个体具有完全独立的价值,不依附一个民族而存在,因此这种基于民族的身份来剥夺个人权利的做法无疑是违宪的,但面对这种公开的民族歧视,个体的呼喊谁能听到?个体的悲剧谁能看到?   所以,我不知道中国是否存在真正的汉民族主义,如果存在,我认为有其合理性。   回到阎崇年挨掴事件,我不赞成用这种暴力(其实是做秀)的方式来表达对阎的反感,但也能理解。暴力这个词现在不仅在官方是禁词,而且在知识分子眼里也遭到了讨伐,原因在于知识分子在对比英法两种发展路径时,发现保守的渐进的经验的英国保留了更多的自由,保存了更多的发展成果、民族宪政也更早得以建立,因此普遍对革命的暴力持否定态度,但知识分子却没有区分两点,第一点,能否有基本的平台可以非暴力的解决矛盾、达成妥协?第二点,革命性暴力与个体的局部的暴力之间的区别?   最近济南的拆迁户强占了开发商的新房子,一时也传得沸沸扬扬。站在超然的立场上,这种对抗性的举动也非正道,应该寻求公力救济,但这种超然的立场没有一种切身的痛感,无法理解他们投诉无门的窘境。试想,一个人半夜里睡觉的时候,突然隆隆的推土机推倒了自己的房子,差点把自己掩埋在废墟之中,转眼之间没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想寻求司法救济,需要花钱,需要很长的时间才有结果,何况还有潜在的司法腐败。在生存的困境之下,这种行为尽管不值得推崇,但应予充分理解。这一事件就是典型的个体局部暴力,他不是基于一种宏大的理想信念,而仅仅是切身利益受损后,在公力救济存在种种弊端之下不得已之举。有时这种激化的矛盾反而能引起麻木的媒体和官员的重视,起到一种很好的效果。   一方面要求老百姓拥有圣人一样的道德,另一方面权力却像匪徒一样行事,这合理吗?当然想根源上解决这一问题,还是需要从制度上着手。   再回到阎崇年挨掴事件,凌沧州先生曾赋打油诗一首:   汉愤皆欲杀汉贼,吾意独怜老◎◎,   翻云覆雨殊不易,百年谎言强登台。   今日猛听耳光响,方知血性未死光。   诸公若不幡然悟,耳光耳光再耳光!   尽管本人不赞成辱骂,辱骂也不是战斗,但辱骂至少是情绪的表露,是感情的倾向,我理解。我同样不赞成扇阎的耳光,不论其出于何种目的,但我也知道他已经为此付出代价,拘留15天,罚款千元,因此我也不会谴责。   我只是冷笑而已!    2008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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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3 个评论)

回复 老工人 2008-10-15 14:09
清醒深刻的好文,感谢转 :-P
回复 月光琥珀 2008-10-24 14:58
抽他太瞧得起他了
回复 kanmei 2008-10-29 13:19
扯得太远了。。。。小题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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