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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西海,坐在岸边,柳条垂在水面上,风过,柳条摇曳轻轻点触水面,激起阵阵涟漪,对岸红色、黄色、绿色、蓝色的灯光倒映在水面上,变成一道道、一条条闪着奇异光芒的亮色,风吹过水面,吹过岸边,吹得我们舒服无比。大肚瓷瓶酸奶是我小时的挚爱,而今瓶里的酸奶好像越来越少,不过味道还是绵绵软软,酸酸的――我爱。饺子弹吉他,唱着很多我听过或是没听过的老歌,雪檐开始不出声,后来情绪来了也放声开唱,很多歌词我都记不住,只能跟着瞎哼哼,自在很少出声,许是陷进西海这温馨的角落里了。这个晚上,虽不曾饮酒,却也醉了……
今天我的ID满两岁,大概能记住雪檐的生日也是因为这个吧:)
再说一次:生日快乐~~~~~~
去年和绿野算是我的热恋期,周周不拉地连续出行,老妈说我是小疯子,我也知道那时确实有些发疯,随着秋天、冬天的相继到来,我的热情也慢慢降温了。年底的云蒙、年初的海边成了上半年为数不多的两次背包出行。那时,我还不知今年会用怎样的热情来和这片绿色接近,在ID信息里就改了“不知今年会咋着”。而就在我梦着尝试冬行小五台的时候,也许老天觉得我过得有些安逸,应该添些色彩,多些磨炼,就让我生了难以预知的病,这病它不要我命,它的到来,似乎专门来提醒我:要我做到静心,要我做到积极地面对一切磨难。
三个月的针灸,每天十针左右,如果针眼能留下,我的面子恐怕也就变成筛子了。可是三个月后没有好,五一期间也不能远行,那时我不但做不到静心、积极,甚至有些绝望,在家乱发脾气,什么也不做,什么也做不下去,针灸有几次偷偷不去,真的想放弃了。这期间,我的朋友们一个个短信,一次次鼓励,很多话我看在眼里,泪流在心里,那时我才知道被友谊包围的温暖,在我最低迷的时候,朋友们无形中向我伸出手,拉我回到快乐阵线,我想我不该这样自怨自艾了,让自己没精神,让朋友看着难受,毕竟这不是什么绝症,往最不好的结果想,不过是嘴歪眼斜,难看而已,除了这还有什么?我不是还能该吃吃,该玩玩嘛?去云南之前,换了大夫,恢复治疗,每周一次埋药线,不用再故作坚强地针灸,只要疼那么一下就好,然后,我又活了。心情好,病也好了很多,虽然还没能根治,但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云南回来以后,已经出去两次背包的活动了,尽管两次都走在队伍的最后,尽管累得热得呲牙咧嘴,可这是我喜爱的事情,小品里赵本山说“幸福就是‘受罪’”,真的!有时不受罪,怎么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老妈说“你们是蜜罐里泡大的,该吃些苦才懂得珍惜,才知道你们有多幸福”。虽然在绿野不能算是真吃苦,可毕竟有那么一点点儿锻炼,我也从中体会了幸福,幸福在这儿变得简单:汗流浃背的时候,一口冰凉的酸梅汤划进肚里的滋味是幸福;披荆斩棘后,突见山顶开阔的平台就是幸福;攀爬危险岩石,队友伸手相拉就是幸福;下撤的路上跌倒后,笑着站起又接着倒下第二次就是幸福……
这之后,还有百花山、西灵山、小五台、大五台都要一个个去拜访。体力已不如去年,不是老了一岁的原因,而是长大了那么一点儿,去年的热情今年已经不在,变为一种自然的状态,不再追求速度和高度,只去真正享受自然、朋友、运动、青春融和的快乐。很多路,我也许走过,也许没走过,但我知道,不论它有多长,有多难,会有种叫坚强的东西支撑我,让我不惧怕,让我更勇敢……不再挑战什么,只去真正享受。
有没有觉得我长大了那么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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