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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下了火车后,就直接到了单位。我想,也许这样紧凑的生活,会为我带来一些重力感。五台之行带来的、经过的,都将会在今后的日子中沉淀。由此,不会再懊恼西行计划的违约,不会再相伴日落后的离愁之苦。但一天下来,又是什么正经事儿也没做,只落下了一些空空的疲惫与乏味的推委。所以,我依旧失重的再次提笔,依旧叙述着虚拟的语无伦次。
<br>下班。开大电脑的音量,循环放着陈升的《发条兔子》。将中午未吃的剩饭煮成了一锅菜粥,抱膝蹲在办公室的中央,看着菠菜在锅里由暗绿慢慢变黑,渐渐,有了睡意。。。。。被敲门声惊醒,开门,是隔壁的同僚。这家伙请求我能不能将声音小一点儿,他说他正在听《走遍美国》,他不打算将来叛逃到美国后,每顿都吃萝卜。我说好,没问题,祝你到了美国后吃不到萝卜。他笑了,对我的一锅烂菜粥礼节性的讥笑了几句。关门回来,将音量调小,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br>想起了昨晚蜷缩的躺在火车通道中的冷,想起了中台顶上的风,与玛尼堆旁的那几潭清澈的水洼,就很想挤兑出些眼泪来。会再回去的,再瑟瑟的重温那个精灵存在的地方。
<br>我想,我一定有些情绪,在这里畜积了很久,我想,我一定无法回避那些情绪,在那里的势必崩溃。那里充满了自由的风与金色阳光,身处其间,我不用再扮酷,也可以在那个空旷而清朗的空间里,与她一同默祷着宁静。最好,最好就是连语言都丧失,只是从这里走到那里,从那里走到别处,相遇或不相遇着,那些微笑的人们。将海拔升至最高点,将心放到最低的点,放到简单得,失了真的程度。
<br><br><br>在平原沉睡的人
<br>蒸发在梦里
<br>我已雪盲
<br>找不到
<br>喜玛拉雅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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