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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元旦,立刻想起的是07元旦之夜。07年的元旦之夜是南山滑雪后在九华山庄渡过的,因为朋友特意飞来与我共渡那个元旦;也因为刚下过雪,在四周积雪的热汤中浸泡;还因为下了重雾,在鬼魅般的团团迷雾中穿行,07年那个迷幻之夜的元旦让我记忆犹新。
08年的元旦,好友远在山城出差,自己也报了万龙的滑雪活动,那么有什么可以让我突破过去的记忆,让自己在数年后也许还可以记得08年的元旦呢?如果有什么,那也许就是风吧。
08年的追风之旅已经结束,风在我身上留下了烙印:鼻子尖被风吹的冻伤,这几天猫着不敢出来见人,因为鼻尖红红的,不知何时可以平复。
万龙的风不是可以扬起长发的浪漫的海风,也不是轻抚脸颊的暖暖的微风,是硬朗的有颜色的劲风。在朝阳升起时,那风静静的潜伏着,骗我们这些雪友欣喜地冲上山顶,待到大家滑的热火朝天之时,风的狞笑声就已经遍布了万龙的角落,缆车被风推的在摇晃,雪道上的雪被滑松后,被风吹到了树林里。风甚至吹得人下滑困难,调皮的风还把雪友们呼出的热气吹到雪镜里,在雪镜里留下他的风霜身影,顽皮的挡住滑雪者的视线,企图把他们赶出雪道,占领整个万龙。
(上面是08年的第一周写地,风格较酸,请大家见谅。下面是第二周写地,风格变化有点大,请大家见谅。)
毛主席教导我们:与天斗,其乐无穷。那些在万龙的日子里,我们就算是与风斗其乐无穷吧。下面就零星的记录一些风中的往事,留下罪证,以供我鸡皮鹤发时坐在摇椅上抱着笔记本带着老花镜边看边露出几颗仅存的牙齿来微笑。
关于成本核算:
记得去年舵主曾经按他自己的成本核算模型算出他在万龙奔儿一个的成本是六块钱,他的目标是五块钱奔儿一个,为了他的目标,他一直在提速,大概也是他帅哥骨受伤的原因之一?
这次小板在狂风大作的万龙再次创造了炫目的战绩:在大幅提高滑雪价格的前提下,猛龙道单次成本七块五(按着舵主的成本核算模型)。在07年的最后一天小板同学光是猛龙道就滑了十六趟,还带着一群雪疯子,一起在猛龙避风加爽滑。雪人蛛蛛小鱼及本人这样的休闲爱好者,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二楼大厅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看着这群疯子一次次的扑下猛龙道消失在白毛风里。
关于气温:
滑浪风帆同学试图用手表测量万龙大风中的气温,结果他的手表很快就到极限值-10度,再也无法接近真正的温度数值。后来,有人发现山顶小木屋外有一个温度计,在31日的上午显示的是-24度。这样的气温里,从山顶滑下的时候,后半段就会感觉手指冻的有点疼。当然了,也有人声称滑着滑着就有一只手感觉不到了,再滑另一只手也感觉不到了(此同学夸张手法学的较好)。在这样的气温里,有一个经常和我一起坐缆车的MM总是说手冷脚冷,然后把自己的手在手套里蜷成一团取缓,此姑娘却在每天晚上吃饱喝足后得上低温健忘症,别人问她冷不冷,她总是说,根本不冷,来吧,特开心。是的,大家滑的很开心,万龙的风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大家在大风的银龙道上编队,在摇摆的缆车上通过风传递我们的欢声笑语。夜晚,风声依旧,大家完全忘记它的存在,大口的喝酒大块的吃肉大方的唱歌,还有人大声的打呼噜。
关于伤情:
虽然受伤的舵主同学在我们还没回到北京时就收到队里的线报,声称我们安全收队,正在顺利返京途中。事实上,舵主收到的消息并不准确,这次队里还有一个人受伤了,他是谁呢?各位看官请容我下回书再说。
(啪地一声,醒木一拍,长袍一掸,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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