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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4-24 6:16
抱歉,第二次看2012的时候我又睡着了。跟第一次一样,还是在美帝国主义向我献媚让个别民族主义者信心爆棚的时候,历史惊人的相似,所以我又一次错过了逃命者逃到西藏的镜头,所以我还是不知道那个长得很俊的小喇嘛在片中起了什么重要的作用,倒是那个白头发的奶奶和那个小喇嘛的师父老喇嘛面对灾难的镇定和从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看到峰峰的召集帖的时候,不喜欢瞎掺和的流苏同学立刻报了名,原因有二,一、因为峰峰组织的。二、因为灾难。
有一先说一,峰峰印在流苏脑子里的印象是这样一个画面:玉渊潭公园某个晴朗的下午三点左右,峰峰组织大家慢而持久的第x次踢毽子活动踢得汗流浃背之后,开始了第二个保留项目:软排。峰峰拿出网子挂在两根柱子上,一个女孩在一边帮忙,请注意!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乱了女孩的头发,峰峰正好挂好网,他用手轻柔地拂过那个女孩的耳际,把多情的风吹乱的碎发别回女孩的耳后,女孩眼里柔情似水,峰峰脸上线条温和,那一刻,阳光柔软风也悄悄驻足,那个可能是峰峰和女孩生活里最常见的一个画面深深地留在了没人爱的流苏心里,幸福就在那些你可能看不到或者视而不见的细节里。
说一再说二,灾难,今年是个灾年,干旱、地震、火山爆发,战争、坠机、自杀式袭击,大自然把能招呼的都招呼给人类了,而人类还在变本加厉地自我戕害,如醉如痴地进行着自己毁灭自己的勾当。天灾若是不可避免的被灾害,人祸就是自取灭亡永世不能翻身了。非常赞同著名的梅队的观点:天灾并不能让他感到恐惧,让他恐惧的是《绿猴子》、《骇客帝国》那样的人祸。人要是铁了心自己祸祸自己,谁救得了一个处心积虑的自我谋杀?
电影看完,峰峰问大家:假如明天就是2012年12月22日或者无限接近那个玛雅历法中的毁灭日,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跑来跑去和蜡烛有泪的观点一致:该干嘛干嘛。
梅队:我不相信有2012,假如有,我想办法用完备的装备逃生,并且坚信一定能活下来。
流云:我还没有做这个心理准备。
流苏:回家,跟我妈妈一起,平静地面对毁灭,我终于可以跟她一起去见我爸爸了,有日子没见了。
峰峰再问:假如2012是真的,距离现在还有两年,你会怎么度过这余下的日子?
跑来跑去和蜡烛有泪的观点还是一致:该干嘛干嘛。
梅队:首先我不相信有2012,如果假设成立,我仍然坚持不遗余力地逃命,相信完备的装置可以让我最终成为幸存者。
流云:我还要先做个心理准备,然后我可能要去见见我的老朋友们,那些很久没见的朋友。(峰峰打趣:男女不论,流苏:包括同桌的你,一片笑声。)
流苏:我要找个人相爱的人嫁了,如果可以找到。
峰峰:你怎么确定他就是?
流苏:我们都保存着一段密电码。(二片笑声)
AMY(上文有一说一中那个幸福的女孩,被峰峰指定为代言人):我和峰峰要去南美、西班牙,我还要学弗拉明戈,最后到我们度蜜月的斐济,在那里找个地方一起等待灾难来临,并且花光所有的钱。
梅队:人生最痛苦的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流苏:如果灾难没有发生,钱花光了怎么办?
AMY、峰峰:那我们就讨饭回来。
(三度笑声一片。)
其实,流苏觉得灾难电影不论画面多么惨厉,最终都是对人类的抚慰,因为只有在电影里才会有机会在天塌地陷的追赶中成功驾车或者开飞机逃跑,真实的生活里,一个三脚猫的业余飞行员可能眼睁睁看着一架飞机却连发动按钮都找不到(如果开飞机第一步跟开车一样先打火),灾难是假如明天来临,也可能是假如明天不来临,就像白驼山的马贼,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灾难就像剑客一杯一杯地喝着冰冷的酒,一遍一遍望着越来越模糊的天空,一点一点地期待马贼在他看不见之前到来而未果,当他甚至怀疑马贼不会来的时候,他第一次听到了快刀饮血的声音,那刀饮的是自己的血。
灾难是不可预报的,明天几度我们都预报不准,何况是灾难,灾难就是像片中的总统奥巴马说的那样:今天,我们像一家人一样,共同步入黑暗。
没有人可以侥幸逃脱,包括装备精良的梅队,灾难来临,你可能正在街上跟你心爱的人卿卿我我,这时你除了有一颗融化的心,手无寸铁。
最后,流苏同意流云的看法:生活没有假设,过好每一天,无论明天是否来临,人生将了无遗憾。
感谢流云同学让身无分文只能跟AMY讨饭吃的流苏同学蹭车到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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