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塞利纳《茫茫黑夜漫游》的另一译名，很喜欢锦衣夜行问道于盲的混乱生活方式，王小波叫它“红佛夜奔”。 有一天与一个男子，在夜里行走，不知为什么。 　　来到天安门广场，看日出，也看升旗。我想，在看见红旗的一瞬间，我是否还会有某种近似于“庄严、崇高”的感觉？ 　　离开广场，很久了，我突然说与他听：“我一点儿这样的感觉也没有――尽管我以为还会有。自从我看到一些可以称为‘真*相’的东西。我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一些美好的东西被褫夺了，用刀给割走了，虽然我没留一滴血。所以我心中有了愤怒，因为我不再自然地美好，不再完整，因为我开始惧怕，也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懦弱，因而不喜。” 　　这一个男子，是我所欢喜的。但是，我知道，在我说出关于我的真*相后，不能再与他亲近――这也许就是真*相的代价，它总是夺取最可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