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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taishungonglue

已有 30 次阅读2005-12-12 23:11

泰顺县城罗阳镇乘中巴先去三魁镇。中巴行程约1小时,9元。泰顺把中巴的价格全部贴在车内,一目了然,也不会有宰外地客的可能。 从三魁到洲岭要翻过一座大山,车在盘山公路上盘旋,行约20多公里,在路边有一石碑指向三条桥方向。车开上这条岔路,路况顿时变的很差,颠簸约1公里远,路就到了尽头,只能步行前往,车在此等候。这里有一处人家,是仅有的一户,从这里沿着石阶路向山沟下行,行约10分钟,三条桥在远方出现,这种惊喜真是用言语无法形容。桥为全木结构拱桥,横跨山涧之上,周围没有任何其它人工的东西,只有苍翠的群山,奔腾的溪水,古老的廊桥和千百年来无数人行走过的浙闽古道,无言地迎接着我这个异乡来的游子。人类的艺术与自然如此完美的融合,让人由衷地赞美人类和自然的伟大。现在的三条桥是清道光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重建的,但当年在拆旧桥时曾发现有贞观年号的旧瓦,因此有人猜测三条桥最早可能建于唐代。桥上有神龛,一般这类供奉的神灵有观音、关公和文昌君等。桥身木栏板上有许多历年来留下的墨迹,最著名的便是《点绛唇》: 常忆五月,与君依依,解笑趣。山青水碧,人面何处去?人自多情,呤呤水边立。千万缕,溪水难寄,任是东流去。 大约还有7、8公里,毓文桥就在乡主街不远处。此桥建于清道光十九年(1839年),桥为青石砌成的石拱桥,桥面上为木建长廊,廊上有文昌阁。周围有数株古树,溪水奔流而下。 三魁乘中巴去泗溪镇,车行不到一小时,车经过一公路桥,顺着溪水望去,便看见远远一桥形似彩虹,赶紧叫停车。下车后迎着桥走去,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涧桥了。桥横跨清澈的溪水之上,周围古树环抱,桥外栏漆成红色,在碧水、绿树、青山的衬托下显的格外醒目,桥的两端仍为古民居和石板街,是此次所见所有廊桥周围环境破坏得最小的一个。古民居现在有些已做成小店,卖些与廊桥有关的书籍、明信片、纪念品等,而比较有意思的是一位周姓老人开的一个“廊桥陈列馆”。此公原系泰顺二中教师,现已退休,估计年龄已有70,但看上去身体和精神都很好,此馆为自费建立,免费开放,收入主要靠游客自愿赞助和出售小商品的利润,其精神真是可嘉。展览馆主要分三部分,一是泰顺廊桥介绍,以图片和文字为主,也有几个模型,其中有一个北涧桥的模型,完全按照比例和实际的工艺用木头搭建而成,制作者是一个姓周的年青人,估计是这位周老先生的子侄或孙辈。北涧桥的最大不可思议处是全桥没有一颗钉子和一个榫头(仅有“定位榫”),全部都是靠木料之间的挤、压、靠,最终固定而成。北宋《清明上河图》中汴京虹桥的建造采取的正是这一工艺,原本以为早已失传,但不想在浙南闽北仍传世至今。第二部分是当地一林姓家族,世代出进士及官员的事迹。第三部分是北京大学化学系教授周公度的介绍,此教授即为建此展览馆的周老先生的弟弟,顺着周老先生指的东溪桥的方向走去。不行10来分钟就来到东溪桥畔,此桥的样式还是比较美观的,但周围的环境就差了很多,紧挨着是一座建在同一条溪上的公路桥,两桥近在咫尺,桥的一端是泰顺二中的校园,另一端则是街道和商铺。此桥外栏亦为红色,与北涧桥相距不远。北涧桥始建于清康熙十三年(1671年),嘉庆八年(1803年)重建,东溪桥始建于明隆庆四年(1570年),乾隆十年(1745年)重建,两桥的建筑风格和结构基本相同,且出自同门师徒之手,所以称之为“姐妹桥”。 从东溪桥回到刚才下车处,等了一会儿,便乘回程中巴回三魁。到三魁转去仕阳的中巴,到仕阳4元,约半个多小时。仕阳唯一可看的是全国最长的城步,所谓城步,应该算是桥的雏形,就是在河中见安放若干石头,人从石头上一步步过河。此城步有224个石墩,而且每墩分高低两级,并以深浅颜色相区别,以方便相向行人错行和夜色下分辨,设计得还是比较周到的。 从仕阳坐中巴往回走,到雪溪下,车票2元。下车后公路即靠着胡氏大院的后墙,步行不远即为正门。正门口挂着院主人用毛笔在宣纸上书写、并装裱好的介绍,字体相当优美,可堪与书法家媲美。入正门是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巷,巷子的尽头即为正房院门,巷子两侧则各为一院落,门朝巷子相对而开,应该是在正房建造之后再建。左偏院正厅悬挂一中年男子像,称“数学家胡某某”。生平介绍称:此公为大学肄业,抗战期间和战后在浙江省政府任职,中共执政后在中学任教员。平生热爱数学,曾于1950年代将解决“任意角”问题之论文寄周恩来,后总理办公室复信(原信已失),称此问题已被一德国数学家解决。后又研究五次方程解的问题,据说已出结果,但不幸病故。看来乡间野地,亦能藏龙卧虎,只是命运不同,有人能脱颖而出,有人却郁郁终老,后人除了感叹,谁又能改变呢?入正院,也是那种浙南民居常见的格式,主人们各自在忙碌,他们也已习惯了外人的打扰。一个衣着时髦的女孩在屋檐下打着手机,在她身上已完全看不到乡下人的影子,或许早已在城市生活,现在只是回乡探亲而已。胡宅旁还有一胡氏祠堂,但不开。 从雪溪又登车去刘宅村,票价1元,在公路上下车,要步行1公里左右远才到。此时骄阳似火,挥汗如雨,到刘宅桥,桥身已比较残破,桥很短,溪水也很小,但桥上有楼梯可登二楼,楼上为祭祀场所。以溪流的规模看,仅为过渡之需似乎没有必要劳师动众地修建这么一座桥,看来其祭祀场所的功能更胜过桥的功能。 从刘宅又步行回到公路上,乘中巴回三魁,1.5元。 三魁(西洋镇)-洲岭、三魁(西洋镇)-洋西的水泥路已经全线贯通,三魁到洲岭全程只需一小时左右! 三魁??-温州(每天10班,最迟16:00) 温州??泗溪(11:00,12:00,路程4小时) 泗溪??温州(5:00,6:00) 温州??筱村(11:00) 温州??仕阳(10:30) 泰顺??三魁??洲岭(每日3班,最迟2:20)票价14元 泰顺??三魁(频繁,最迟17:00)票价7.5元,路程50min 三魁??洲岭(路程1小时,9:00,10:00,11:00,2:30,3:30) 洲岭??三魁(6:10;6:30,7:00,7:30,8:00,票价7元,途径三条桥,需15min,票价2元) 三条桥岔路口??三条桥(延岔路口木牌指示走左边下山的岔路,走到路的尽头(有座大房子)转向路左边的青石小路向下既是,徒步20分钟) 三魁??仕阳(频繁,最迟16:00,路程35min,票价4元,途经雪溪胡氏大院,票价2元) 三魁??泗溪(频繁,路程50分钟,票价7元) 泗溪??筱村(每天4班,6:00,8:00,11:00,14:00,路程50分钟,票价8元) 筱村??泰顺(路程70min,票价7元) 泰顺??犀溪(路程45min,每日8班,票价4元,最迟17:00) 犀溪??泰顺(最早6:00) 泰顺发车时间: 早上:05:00 末班:15:30 温州车站咨询电话 客运中心(牛山北路):88624262。温州往泰顺方向唯一售票点。 温州发车时间: 早上:06:00 冬季下午末班17:30 夏季下午末班18:00 温州至泰顺的巴士半小时就有一班 泰顺境内关联路线参考 温州-罗阳,途经分水关――氡泉度假村――雅阳莲头(前往泗溪方向这里下车)――雅阳(下车前往塔头底、百福岩古村落)――东溪丁步头1(下车可以前往泗溪)――丁步头2(下车前往雪溪胡氏大院、仕阳以及福建柘荣方向)――刘宅村(下车前往刘宅桥)――三魁镇(下车前往薛宅桥以及战洲永庆桥、三柱桥、安前古民居等方向)――西?(下车前往洲岭、洋溪三条桥毓文桥等)――大安(手工制陶)――院口(下车前往筱村、新浦)――上洪(下车前往南庆桥、上洪古村落)――交阳(交阳土楼、古村落等)――罗阳 10月2日   想去泰顺,纯粹是一时的兴起。所以没作什么准备,甚至连浙江地图和泰顺地图都没来得及看,匆匆忙忙地到网上找了几份攻略,就背着包包上路了。 坐1号晚上6点50的火车,过武义、永康、丽水,22点10分到达温州。打的前往客运中心,在车站旁的一个宾馆住下。 温州至泰顺的巴士半小时就有一班,且都是豪华大巴。柏油铺成的省道使列车加快了速度,原本需要5个多小时才能到达泰顺,现在只需3个多小时。然而那蜿蜒盘旋的公路,那一个接一个的下坡,那飞驰的车速,使从不晕车的我也吐得七晕八素。幸好晕车的也不是只有我一人,才不至于感觉那么狼狈了:) 车行近三小时,到达三魁镇,下车马上转车前往仕阳。一路的颠簸,一路的尘土,真令人怀疑这半小时的黄沙吃得是否值得。然而一到仕阳,看到那老长老长的仕水碇步,所有的问号,都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仕水碇步始造于乾隆六十年,全长136米,共有222个石级,为方便过往行人互相避让,每个石级又分高低两级,高级用白色花岗岩砌成,低级用的是小河中随处可见的青石。 清澈见底的溪水,汇聚成一汪碧波,又从那圆的、方的、扁的卵石中蹦着跳着流下,丁丁冬冬地唱着歌。卵石上,长满了碧绿碧绿的青苔,一条条还不到手指长的小鱼儿在水中悠闲地游着。秋日的阳光懒懒地照着水面,反射出粼粼的光芒。间或有挑着担的大伯走过,挎着菜篮的大妈走过,拿着鱼竿的娃娃走过,或者和我一样背着包的游者走过,脚步踩在石板上,轻轻悄悄的,不发出一点儿声息。这悠远的田园牧歌,倒让我想在这水边,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沿着公路上行,坐上回三魁的公车,到雪溪下车,看看胡氏老宅子吧。 胡氏大院,是一座保存得非常完整的清代民居,它建于清道光12年,背山面水,左右对称,雕梁飞栋掩映于背后青翠的笔架山中。门楼正中写着“山辉川媚”四个大字,旁边有镂空的牛腿,浮雕的梅兰菊竹。由于年代久远,乌黑的瓦上竟已长出苍翠的苔藓。院里的砖有红的、绿的、黑的、灰的,围成两道拱形的围墙,挂着几只大红的灯笼。而那大门内的吱吱哑哑的老风车、蒙了灰尘的舂米石臼,也不甘落后似的,诉说着这老宅子中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大院里有一个农家旅店,可以吃饭,也可以住宿。院里的大爷大妈们对我们的光临,似乎早已熟视无睹,依旧悠闲地坐在走廊间的竹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公路边的大叔倒是热情得很,看我们来等车,连忙搬了长凳让我们坐下,还笑意盈盈地陪我们唠嗑。 于是搭公车回三魁,坐了黄包车去看薛宅桥。 薛宅桥是一座木拱廊桥,始建于明朝正德七年(1512年),但不久就被大水冲坏。后来多次重建,但都毁于水患。现在的这座建于清咸丰六年,也已有将近150年的历史了。据桥头石碑记载,薛宅桥全长51米,宽5.1米,单拱横跨29米。令人遗憾的是,此桥除了飞檐雕刻较有特色,因为两端都是民房,风景只能说的一般啦。倒是桥上游的一道小瀑布,掩映于绿树丛中,给这里的景色增添了几分亮丽。 于是稍作逗留,上了黄包车,回头去刘宅桥。   从三魁客运中心向前不到三百米,车子向右拐进一条小路,再走一段,便下了车步行。沿着蜿蜒的田间小径前行,满目是稻谷的金黄。农民们正在精神抖擞地收割着,傍晚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一脸的喜悦。   走过层层叠叠的稻田,走过刘宅村高低不平的石子路,走过那斑斑驳驳的老祠堂,美丽的刘宅桥就蓦然展现在我的眼前。   刘宅桥古称“仙洞虹桥”,是一座木平梁式廊桥,全长24.8米,宽6.15米。据《魁峰高阳刘氏洞下桥记》载,仙洞虹桥始建于明朝,“一为高阳本境风水之系,一为往来负任担荷之便,一为经商过客休息之所,一为秋七迎福康乐之会。”由此可见,刘宅桥同时起到交通、风水、路边凉亭、宫庙等多方面的作用。   由于年代久远的缺少管理的缘故,刘宅桥的桥身都已失去了本来的颜色,感觉有些灰暗。只有桥顶的两条飞龙却依然色彩斑斓,在蓝天白云和四周参天古木的映衬下,焕发出勃勃的生机。它的桥身分为上下两层,下层走行人,但现在人们都从旁边的机耕路走了,所以整座桥基本上就废弃不用了。上层是村民们祭祀的地方,平时都不开放,沿着桥中间破旧的楼梯,可以看到一扇紧锁的木门。   用一个橘子买通了在桥上玩耍的、穿着红衣服,却把头发剪得像个男孩的小姑娘,叫她带我们去百丈祭,据说它就在刘宅桥的下面。去了以后才后悔得要命――那是一个高不足百尺的小瀑布,而且离刘宅桥最少也有三公里!幸好半路上捡到了一块番薯,那甜蜜蜜的滋味总算消除了我的些许恼怒。   回到三魁,已是下午四点。到洲岭的末班车是3点30,幸运的是那司机师傅知道国庆必有驴子前往,竟还在车站等着我们呢。马上上车,向着洲岭进发。一路颠簸,强忍着再次晕车的危险,到达洲岭时,已是日落西山。远处,已经有炊烟袅袅升起了。   从车站左边的水泥路前行,走过一座水泥桥,穿过一片民居,远远看到一群驴子背着包包迎面走来。打了招呼才知,原来他们是从犀溪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穿越过来的,据说一路的风光好不养眼。于是约好了等我们看完桥,一起包车前往三条桥。今天晚上,我们要在那里扎寨。   毓文桥建于清道光年间,全长23米,宽4米,是一座石拱木廊桥。   如果说刘宅桥是一位素面朝天的白衣少女,那毓文桥就可以算是一位略施粉黛的小家碧玉了。毓文桥的美,是那种略显羞涩又稍带张扬的美。廊屋下半月形的石拱,屋檐上错落有秩的翘角,中央屋顶上精致的葫芦,以及桥两边那与众不同的格子木雕,都足以让你啧啧赞叹。沿着狭窄的楼梯往上走,有一个小小的阁楼,供着的不知是哪方神圣?   回到洲岭,吃了小饭店里的晚餐,和福建的驴子们一起包了个小三轮,兴冲冲地往三条桥而去。满天的星斗,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似乎在为我们照亮前进的路。来到那有“三条桥”路标的路口,转向右边的机耕路行走,大约半小时后,看到远处的山坳中有亮光闪动。不用说,那是同样在三条桥夜宿的驴子们啦:)   桥上的帐篷已有七八顶,加上我们的四顶,今晚的三条桥可是宾客盈门了。先来一步的人们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桥下的小河边烤着番薯。与我同来的几位大侠点起炉头,烧着面条,喝起了刚才在小饭店买来的小酒。   一轮圆月从东山之上跳了出来,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整条小河,也洒满这静谧的三条桥。有位男士就着圆月,诗兴大发,抑扬顿挫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便脱口而出。   今晚,我将在这月光的怀抱中,听着松涛与流水声,进入甜蜜的梦乡。 许是昨日过于劳累吧,竟是难得的一夜无梦。待得睁开朦胧的睡眼,天早已大亮了。欣欣然钻出帐篷,拿了毛巾到溪中洗刷。抬头仰望,朝阳洒满了每一座山顶,仿佛给它们戴了一顶明丽的小帽。而阳光未到之处,似有一丝隐隐的雾气,正在缓缓上升。蔚蓝的天之西方,一轮淡月竟也舍不得这三条美景似的,日上三竿依然不肯离去,这可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日月同辉”了。   驴子们一个一个苏醒过来,三条桥开始变得热闹了。有拿着相机捕捉灵感的,有来到溪边追逐戏水的,有点起炉头烧着早饭的。远处的山路上,走来了今早的第一批“朝圣者”。   回头看看桥上,有人在绘声绘色地朗读着不知何人写着的《点绛唇》:“常忆青,与君依依解笑趣。山青水碧,人面何处去?人自多情,吟吟水边立。千万缕,溪水难寄,任是东流去。”词是写的情真意切,字也颇有大家风范,只是听完不禁莞尔了――这三条桥下之春水,可是向西流的呢!桥南端有一座送子观音庙,看上去香火颇为旺盛,我却是不敢随便乱拜的了。   告别准备徒步前往洋溪的福建诸驴,原路返回公路,搭车去三魁。今天我们要先到泗溪,再到筱村。   在三魁车站等了近一小时,由罗阳至泗溪的过路车不是人已坐满,就是坏在了半路,只得包车,还好有两位杭州的朋友一同前往,四人平均,每人也只需12.5元,还是挺划算的。    又是一路的颠簸,一路的沙尘。幸亏这泗溪的姐妹双桥,是所有廊桥中难得一见的极品。车到泗溪,睁大眼睛向左张望吧,当你看到那雕梁画栋的红色廊桥,立马下车――大名鼎鼎的溪东桥到了。    这是一座双层木拱廊桥,始建于明隆庆六年,桥长42米,高10米。为保护拱骨和梁柱,防止风雨侵袭,两侧都装有风板。据说,泗溪姐妹双桥的每一根木头都有它自己的用处,有专家仔细考察,竟找不出一根是可以省略的。所以这么多桥中,有许多都已多次重修,只有这泗溪姐妹双桥,历经数百年的风雨,从未毁于水患。    在朱红色的围栏上方,乌黑发亮的桥檐形成一道完美的波浪,再从两端近乎夸张地向上飞翘。比起昨天所见的那些桥,这溪东桥可以说是具有皇室气派了。沿着桥上的台阶走上去,可以看到两侧浓妆艳抹的图饰,或红或绿,或深或浅,无不细致入微。桥南端是一座古老的什么娘娘庙,不过早已断了香火,现在已变成一个老年活动室了。    吃罢中饭,往回徐行数百米后,拐入左手溪边小路。那掩映于古木丛中的,便是姐妹桥中的下桥――北涧桥了。    北涧桥位于东、南、北三溪汇合之处,它始建于清康熙13年,重建于嘉庆8年,桥长51.7米,宽近6米。桥头有千年古樟一棵,郁郁苍苍,把北涧桥衬托得越发古香古色。    走过那溪边捉鱼的娃娃,走过流水上窄窄的小桥,走上几个光滑地发亮的台阶,来到北涧桥头。与其他桥不同的是,北涧桥的两端有几个小房间,据说是当年护桥人的居所,在动乱年代,曾一度是乞丐的安乐窝。桥上那一个个雕刻精美的古老牛腿,估计无论取下哪一个,都可以卖上一大笔吧。XIE躺在桥中央的长木凳上美美地打起了呼噜,趁此良机,躺我到桥头的展览厅去看看。展厅的主人是一位退休的老教师,他兴致勃勃地向大家介绍了当地林氏的辉煌历史――光南宋一朝,林氏一族便出了49名进士,其中有18学士在朝为官。然后他走向桥去,给我们当了免费的导游,从廊桥的选材,到廊桥的选址,到桥上供奉的仙人,再到桥边老屋的“美人靠”。旁边的小店里有许多根雕,也有廊桥的模型,墙上挂着一个刻有“福”字的大印,据说是当年的地主们为了防止下人盗谷而做的谷印,这可真是费尽心机了。    沿着公路稍行几步有一座水泥桥,桥的右边便是汤氏宗祠了。我们要等班车到筱村去,只在外面匆匆地瞟了几眼,外观确实漂亮得很。林氏宗祠就在它的旁边,只是规模要小很多了。    汽车在崇山峻岭之巅飞驰,从一个山头行驶到另一个山头,当转过N道弯,跨过N道谷,终于来到一个谷底的大村落,叫司机在东洋桥的路口停车吧,筱村到了。回头望望来时的路,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是从那山顶上绕下来的。    汽车在离车站尚有2公里处停下,下车拐入右手一条狭窄的田间小路,前行不到百米,即可见一弯浅浅的小溪.溪上平卧的那座,就是东洋桥了.    东洋桥依山而建,是一座石墩平廊桥.走上桥头,清风徐来,疲劳顿消.桥上木版偶有残破,显出斑斑古意.桥顶横梁上工工整整地书写着当年募捐者与建桥师傅的名字.桥中间的木板上,有某人写的一首长诗,字迹娟秀,文采飞扬,只可惜我不能过目不忘,又疏于动笔记录,已是忘得精光了.桥对面苍翠的高山与河对面那飘逸的柳树,把东洋桥映衬得而宁静又古朴.只是桥边上那又粗又长的电线大煞风景,让我想拍张像样些的照片都觉得无从下手了.    回到公路上,向前走了大概一公里,再向左拐入一条机耕路,我们要去寻访此地保存得最完整的古村落――徐岙村。首先引起我兴趣的是那色彩艳丽、雕梁画栋的吴氏宗祠。蓝白二色或许是此处庙宇的主色调吧,吴氏宗祠也毫无例外。坐落于一大片金黄的稻田之后,使它更令人觉得气宇不凡。然而走近前去,却是大门紧锁。透过门间缝隙朝里张望,也只有断壁残垣、杂草丛生罢了。    旁边小庙围着一大群驴子,上前询问,方知是在研究那庙门的.于是走上台阶,学着他们的样子,把手伸进左边的一个小洞.快到尽头时摸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块,轻轻一摁――庙门上的弹子锁竟然开了!一位当地的农民告诉我们说,这样的设计一来可以方便上香的人,不必天天把钥匙带在身上;二来可以防止小孩进去玩火,因为那小洞里的机关,小孩是触不到的。呵呵,可真的是被我国劳动人民的聪明智慧所折服了。   徐岙村是一片黑色的古村落,走进村子,只能见到几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懒懒地做着家务。他们脸上的皱纹,也似乎像这黑色的古村一样,生涩、破败而没有一丝生气。据说这村里曾出过文武两位大员,所以他们的两座大宅子也各有特色,武官的门前立有几块高大的拴马石,文官房子正中的大堂上挂满了古老的牌匾。房屋的窗棂有木雕的,有镂空的,做工都很精细,只是都已破破烂烂。傍晚昏暗的光线,三三两两地射进院子,使整个村子显得又阴森,又可怕。看来这徐岙村,倒真是古得到家了。唯一让我喜欢的,是在一个小弄堂里发现的、用石头打成的、古老的洗脸盆,估计总有好几百斤吧。    打消了想在这老房子里借宿的念头――半夜时那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定会让我毛骨悚然的。    沿着公路继续前行,约1公里后有一十字路口,往左即是前往泰顺县城罗阳的。拐往右边,走过一座水泥桥,再沿着小溪一路顺流而下,出了筱村镇,再走过一个小村庄,总共约有四、五里的路程吧,总算来到了文兴桥。    天色渐黑,桥头的人家已升起了袅袅的炊烟。一天的颠簸加上辘辘饥肠,让我不想再挪动半步。而文兴桥中间那三尊怒目圆睁的菩萨,又似乎对背着帐篷的不速之客虎视眈眈。只得闯入桥头那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妇家 ,冒昧地请求与他们共进晚餐,顺便在他们家门口的走廊上过个夜。淳朴憨厚的老两口虽然语言不通,却还是非常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大妈烧的酸菜汤,鲜美得让我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    到河边洗漱完毕,钻进帐篷,躺着朝外张望。河对面群山连绵起伏,山顶的夜空中群星闪烁。月亮的清辉洒在文兴桥上,留下一个幽暗的轮廓。桥上那三盏昏黄的路灯,随着微风左右摇摆,忽明忽暗,给文兴桥更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梦中,竟没见那龇牙咧嘴的菩萨,万幸。                 10月4号    清晨,公鸡的喔喔声、母鸡的咯咯声、肥猪的恩恩声与大妈喂猪的召唤声,互相交杂着,组成了一曲优美的田园交响乐。在这乐曲中欣欣然睁开双眼,竟已是日上三竿。朝阳斜斜地照在桥上,使桥身明灭交错。翘角上偶有露珠闪动,反射出七彩的光芒。桥上已有行人来回走动。最令人注目的,是那六七十岁的老妪,来时在桥中央停步,跪下,叩头;片刻走回去,又停步,跪下,叩头。十足是个虔诚的信徒。    于是蓬头垢面飞身上桥,往那募捐箱里扔了两块大洋,点燃火柴上了三柱香,跪拜后为我的财运求得一签――第一签。旁边的木版上写道:“龙飞天上兆文明,万里亨通得利名。从此人间开泰运,般般自有贵人扶。”志得意满狂啸一声。今年我若买彩票,必能中大奖了。    吃罢美味的番薯,告别大妈踏上归途。临行前硬塞给她二十元钱,XIE说我是在培养他们的商品意识。也只得如此了,总不能白吃他们的吧!    回到筱村车站,搭过路车回到罗阳,已是将近中午。坐了黄包车去看登云桥,却发现它早已成了流浪汉的天堂。悻悻然往回走,竟有了意外的收获――路边一户人家在吃刚煮熟的豆荚,不是一个一个摘下来的,而是还长在枝上,整串整串的。看我好奇,就热情地邀我尝尝,还塞给我好多串。于是边走边剥,不亦乐乎!                  泰顺旅行须知 一、衣: 泰顺地处深山区,温度较低,国庆期间早晚穿毛衣甚至棉袄也不算过分的。 二、食: 泰顺有许多特色小吃,让我喜欢的排名依次是: 1、米面卷。在筱村等车时,见一老妪于车站内做米面卷。只见她先用勺子舀一小勺面粉溶液,倒入一个平底的容器里,再顺手一甩,让面粉均匀地附着在容器底部,然后把容器放入一只大铁锅中的沸水上,蒸不到半分钟,捞出铁锅,取下米面――这时,它已是一张洁白晶莹的薄饼。然后把薄饼摊于桌上,把早已炒好的菜干、豆芽、肉丝等菜放入饼中,加上辣椒,卷好。 价格:五毛钱 美味指数:☆☆☆☆☆ 推荐指数:☆☆☆☆☆ 2、肉丸: 把肉绞碎再与番薯粉拌匀,做成的肉丸弹性十足,色鲜味美。在罗阳镇也有用牛肉或鱼肉做的。 价格:每碗三到五元不等 美味指数:☆☆☆☆ 推荐指数:☆☆☆☆ 3、菜汤: 仅在三魁车站附近有看到。把一些杂七杂八的菜和在一起煮成的一种红色的汤,我觉得味道很不错,但XIE是吃了一口就再也不碰了。究竟合不合您的胃口,不妨一试。 价格:每碗五毛 美味指数:☆☆☆ 推荐指数:☆☆☆☆ 4、米面: 这是泰顺最有名的风味小吃,但遗憾的是,我一共吃了三次,却没有一次能让我满意的。不过据福建驴子说,他们买回来自己烧的米面又韧又香,味道好极了。但愿您的运气比我好。 价格:二到三元不等 美味指数:☆☆ 推荐指数:☆☆☆ 5、另外,泰顺是茶叶之乡,较著名的有雪龙茶和三杯香。三魁和仕阳也都有卖茶叶的店,但似乎没有特别好的茶。在从罗阳登云桥回客运中心途中,经过一儿童游乐广场,广场对面有好几家卖茶叶的商店。其中有一家可以免费品茶的,似乎是“雪龙茶专卖店”,里面三杯香的味道挺不错,且有小包装出售,携带很方便。 价格:五毛/小包,其余价格各有高低 美味指数:☆☆☆☆ 推荐指数:☆☆☆☆ 三、住: 我们在温州车站附近住的单人间是40元,三魁、洲岭、雪溪胡家大院、筱村镇车站附近都有旅馆,我没有住过,也就不知价格了。 四、行: 温州火车站――牛山北路客运中心:打的10元 温州――三魁:豪华大巴,每半小时有一班,票价43元,约三小时。 三魁――仕阳:农用车,破破烂烂,路况欠佳,票价4元,约40分钟。 仕阳――雪溪:票价1元,仕阳是起点站 雪溪――三魁:票价2元。可以在即将到三魁的转弯处下车,前往刘宅桥 三魁――洲岭:票价7元,约1小时。其间有一段路较差。早上车较多,末班车是下午三点半。 洲岭――三条桥:包了一辆拖拉机,20元 三魁――泗溪:都是从罗阳过来的过路车,大概40分钟有一班。我们四人包了一辆小车,共50元。 泗溪――筱村:早晚各有一班过路车,还有从泗溪经筱村到罗阳的。早班车是8:30,末班车是下午1:30。票价7元。路况好。 筱村的三轮车夫是全泰顺最不厚道的人,曾经有好多驴子被他们宰过,也包括我。一定要和他们先讲好价,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筱村――罗阳:都是过路车,班次虽多,可是由于当地管理较到位,车主不敢超载,所以还是挺难挤上车的。票价7元,大概要1小时。路况很好,但山路弯曲,事故多发。 罗阳――丽水:每天只有两班,第一班为6:45,第二班为13:50。票价:忘了:) 收拾停当去赶战洲的车,到战洲的车不在车站坐,而在街上的一岔路口。找到车子。“我们去永庆桥,多少钱?”我问售票员,“两个人三元。”真便宜!“呆会儿从战洲回三魁的车多吗?”我又问,“多,不定时的有很多!”我放心了。刚过庵前车子就开进了盘山道。车过战洲集镇时把我们放了下来,售票员指了指去永庆桥的路,继续前行。几分钟后我们就看到了永庆桥。 永庆桥“建于清嘉庆三年(1797年)全长33米,宽45米,离水面高8米,为伸臂式木梁桥,桥墩青石砌筑,上置二层直角相交的桃梁木,面铺行道桥板,有廊屋十二间,明间为二层重檐楼阁,内置扶梯上下。屋面四翼角高翘,照型雅朴,是泰顺县内优美的古代木平廊桥。” 回到三魁还不到八点半,我们接着赶车去筱村,三魁没有到筱村的直达车,需坐到院口转车,我们上了到罗阳的车。 车到院口我们下了,站在路边等筱村的过路车。去文兴桥不要在筱村车站下车,过了镇子不远的公路旁有条小路,顺着小路走不了几分钟就能到桥,决定先去看文兴桥,到了路口车子把我们放下了,沿着乡间小路没走多久,就看见了这座美丽而奇特的文兴桥。 文兴桥又叫村尾桥,“横跨玉溪之上,系叠梁式木拱廊桥,全桥长40.2米,宽5米,单孔净跨29.6米,距水面11.5米,该桥始建于咸丰七年(1857年),民国十九年(1930年)重修。” 文兴桥奇特之处在于桥并不是对称的,而是一边高一边低。这里有两种传说:一种说法是这桥是由两位桥匠所建,本地的桥匠觉得被外地桥匠抢了生意,就故意把自已一边的桥做高,到合龙时,外地桥匠却利用自已高超的技术顺利地把桥合龙了。另一种说法是金华墨姓师傅带了一本地青年为徒。造桥的时候那徒弟怕自己负责的一首不牢固,就多加用了几萝铁钉。结果桥身就向铁钉少的那边倾斜了。我个人比较喜欢前一种传说。 到了罗阳已是下午三点左右,决定直接赶去犀溪。犀溪已不属于泰顺,而是在福建寿宁境内。可能是太累了。到犀溪后我们没去网友介绍的稻香村公驿,而是去了厦门MM住过的廊桥旅社,房子很新,房间也很干净,就是靠近马路,稍有些吵。 我们去找水尾桥,两分钟就走到了。水尾桥又名福寿桥,是一座木质拱桥,桥的风格跟泰顺看过的廊桥有些不同,整个桥廊都被包裹起来,上面只留有几个圆形和葫芦形的小洞。虽然原汁原味,但不管从外观还是走在桥上,总给我有些压抑的感觉,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泰顺的廊桥。桥的一端有座小庙,另一头还有座带院落更大些的庙宇。 回到公路上,我们边走边向人打听城步的位置,一当地人问我要看哪个城步,我愣了愣说最近一个吧。他往公路下一指,原来我们已经到了。刚才其实并不用回到公路上,只要顺着溪水再向下走几分钟就到了。我们顺着台阶来到溪边,景致果真比仕水城步好,城步要短矮些,但走在上面我不用再担心会头晕,可以轻松地在上面跑来跑去。 靠公路的岸边也有两座庙,一个是太阴宫,里面供的是陈靖姑,在闽台等地供奉陈靖姑的寺庙很多。另一个则是关帝庙。城步另一头有几棵古树,再往上走就到了西浦村,在村边溪里我们又看到了两个城步,一个位于垃圾和杂草丛中,已经废弃了,另一个因水小,景观也不如第一个城步。 犀溪的饭馆很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点了一荤两素,份量很足,吃了个肚圆,不过我们今天来回奔波也饿坏了,结帐十五元。晚上co问我,明天除了去仙居桥还去哪里?我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计划要去的地方都去过了。 到仙居桥要坐洪口、黄坑的车然后在半路下车,我们运气不好,到达罗阳车站时,车子刚走。而下一辆车竟然在我们无聊地等待了一个小时后才来,郁闷,早知要傻等这么久就去逛逛县城了。终于上了车,二十分钟后就到仙居桥了。仙居桥是泰顺跨径最大的的木拱廊桥,单跨34.14米,宽4.89米,高12.6米,全长41.83米。创建于明景泰四年(1453年),康熙十二年(1673)年和嘉庆十一年(1806)再次重建。后来由于年久失修于2002年依原貌重建。 仙居桥虽然紧靠公路,但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桥周边环境也很好,绿树成荫。桥内给人的感觉较新,我们来到溪边,溪水清澈见底,真是一个不错的野营地。今天又是大晴天,才在溪边玩了一会,就热得不行,我们忙躲回桥上,把包里食物掏出来,坐在桥头台阶上开始野餐。突然一阵喇叭声打破了寂静,呀,班车来了!我们急急忙忙上了车。 在景宁车站遇到一位杭州驴友,他建议我们去大际,可当天已没车去大际了,于是放弃。 D2 Oct 1 抵达温州, 温州火车站―牛山客运中心(出租车),票价10元;温州―泗溪,票价40元;游览溪东桥、北涧桥、小碇步桥. 如时间充足,可以去看平村的张十一宅,玉岩村的包氏宗祠和南洋桥。 住宿: 泗溪 如泗溪春泉宾馆0577-6764 1850;客车站周围有不少私人旅馆,有双人房或三人房,有公共淋浴。客车站附近有不少福建拓荣人开的饮食店,粉条和肉丸是不错的小食,可以当宵夜和早餐。 Day3 Oct 2 从泗溪出发往筱村,筱村镇不到的公路上有座石桥。可以沿路边小路去看看废弃的东洋桥(距离筱村3KM)。在筱村镇上午餐,然后去镇外不远的徐岙村。这是一座保存非常完整的古村落,村落里保存着两座大宅,一座是武举人府,一座是文元府,另外还有好多座非常漂亮的大宅子。村里的街道全部是卵石铺路。院墙也是大块卵石叠成。 出筱村往北去看看文兴桥。文兴桥隐没在公路边的农田里,必须步行约二十分钟才能看到。文兴桥的拱形曲线非常优美,并且周围是一片农田,所以十分宁静。从筱村往南,去看看下洪乡的上洪村(距离筱村16km)。这个古村也非常有特色,村子的范围很广,散布着两座石牌坊,另外还有几处老宅,从门口的旗杆石可以看出当年这里出了不少大官。村口有黄氏宗祠门口的木制抱鼓石。 住宿:三魁.三魁过去是泰顺的县城,所以也非常繁华,客车站周围有招待所和私人旅馆可以选择。 Day 4 Oct3早上出发,出三魁一路往南去仕阳(离三魁9KM),看一下浙南最大的仕阳碇步桥。回三魁的路上在雪溪(离仕阳6KM,离三魁3KM)停留一下,看一看胡氏大院。这座民居非常有特色,石门楼呈对称布局,后山的风水树正好在大院的中轴线上,另外村里还有祠堂等古建筑。继续往三魁方向,沿途可以看一下刘宅桥,这座桥也在公路边的小路深处,需要打听才能看到。 回三魁镇午餐,饭后可以在镇上看薛宅桥。然后出三魁向北,可以去庵前看张宅的“七榴”、“九榴”,下武烊的林家厝两处大型民居以及永庆桥。抓紧时间赶到洲岭,去镇上看毓文桥。之后趁天色尚早去镇上的老街和古村转转,有不少老房子值得细细品味,尤其是木雕的窗花,廊柱等细节。 住宿:洲岭乡招待所0577―6769 6118(找对面的老吴),20元/人。 Day 5 Oct 4早上从洲岭出发去三条桥。从公路岔道可以往里开大约数百米,从梯田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大约一刻钟就可以看到隐没在山间的三条桥,许多人来泰顺就是单单为了看它。之后直接往南,入福建,去犀溪看水尾桥。 住宿:犀溪,住稻香村公驿,30元/间、0593―5455006 叶老板 Day 6 Oct 5 上午从犀溪往罗阳.落实好住宿后去仙稔乡看仙居桥.仙居古镇.回到镇上参观 东门桥和登云桥。晚上逛罗阳夜市. 住宿: 罗阳 泰顺县城,(住宿非常方便.) 各点之间距离: 温州―泗溪: (约3.5个小时) 泗溪―三魁:22KM; 三魁―仕阳: 9KM 三魁―州岭:26KM; 州岭―莜村: 52km; 莜村―仙居: 29km 仙居--罗阳: 10km 罗阳―司前畲族镇:22km 其他参考信息: (仅供参考) 1、温州到泰顺仅需3个多小时,比以往省时2小时多。 2、温州到泰顺是豪华快客大巴。 2004/10/02(泗溪廊桥篇) 早上睡到自然醒,后勤部长Tiger已在我们醒来前往车站买往泗溪的车票,被告知来早了,每天一班十一点上车前才卖票。三个小时后到达小小的山城,开始了我们寻找即将失落的廊桥梦之旅。秋高气爽、金灿灿的稻田,延绵不绝的山林、苍翠欲滴婷婷玉立的翠竹、梯田、溪流、廊桥、一切梦中出现过的样子,象曾经失落的家园又回来了。 把背包扔在春泉客栈,奔向离100米外的溪东桥,转眼便见其彩虹般的立于清清的溪流上。流水叮咚,秋阳下两岸翠竹随风飘摇婀娜多姿。 此桥建于清道光九年,砖木结构,桥廊分两层,两边是精美的护栏,护栏下更是供行人村民休息聊天的长长的木板凳。整座桥雕梁画栋美仑美奂,走了上千年的石板路延伸到周围的每个村庄,走在这些磨得已经光滑的石板路下,我的某个脚步一定和这儿曾经的某个骚人墨客的脚印重叠过吧。 沿着溪水顺流而下,北涧桥便象东溪桥的同胞姐妹样子闯入,桥头一颗千年的古香樟树,浓荫如把巨伞把桥怀抱着,因在同一条溪流上相距又不远风格也完全相近,所以当地人称两座为姐妹桥,如果说东溪是个纯朴端庄的姐姐的话北涧则多了几分灵气娇媚,也许是因为有那颗千年的古树的娇惯吧,那浓厚的树叶早就把外面的世界弄得风调雨顺了。跳过树下的叮步桥,在溪边的石头上坐下,晒着最纯粹的秋阳,暖暖得令人怀疑是在晒着冬季的阳光。艳阳慢慢低成夕时,远山稻田一起披上了金衣,炊烟飘过田野,变成了哈达。 2004/10/03(泗溪的另一天) 夜晚的山里仿佛直接进入冬季,几次冷醒却转身又睡了过去,在这里没有时间失眠,除了大自然和谐的风声、鸟鸣、树叶的沙沙声,过滤了任何令人烦躁的喧嚣。 山里的太阳也是起得早的,六点多便照耀着窗外田野金灿灿的稻谷。河面冉冉升起的迷雾如梦似幻,象给整座桥披上了婚纱,美丽动人。走在历尽风雨的廊桥上,吱嘎作响的桥板仿佛诉说着一个个久远的故事。往北涧桥方向远远已见有更早起的人扛着三角架长枪短炮大肆谋杀着菲林。沿着叮步走到河的对面,村里最晚一个洗衣妇已开始收工回家。呼吸着带着晶莹露珠草丛弥漫开来的清新如洗沁人肺腑的空气,眼前是枝繁叶茂的古樟树,心中响起那首叫《家园》的歌。 啊.. 啊咿呀哦... 清清的河水流啊 白云你已远走 晴朗的天空照大地 我看太阳升起 富饶的土地呀 花香飘万里 微风吹动着大地 烦恼已过去 啊 ..我爱你 啊 ..我爱你 深深的爱着你啊 美丽的土地 一代一代的人们 生活在这里 美丽的家乡我爱你 花香飘万里 (喜欢这支歌是因为它是李杰写的,他已潜水多年了,可他写的每一首歌都是如此深深的触动心最温柔的地方。) 河中的一块大石头上,一个孤单羽毛洁白的鹅在引颈高歌,她那如柴可夫斯基《天鹅湖》乐曲中走来的身影,那样的高傲,从昨晚便见它婷婷玉立于此,我不知它在等待着什么?套用老惠的话就是:子非鹅安知鹅之乐?害得我想聊表同情的机会都没有。 踏着晨曦归去,更早起的毛毛从桥回来买了一大堆的早点等着,强烈推荐一种米粉做的象肠粉一样的卷,里面包着香喷喷的豆角肉末,还可以选择酸菜肉末,美味可口之极令我这个不习惯吃早餐的懒虫连吃两大个,其惨状叹为观止,令毛毛自鸣得意自已的先见之明-----幸亏才买俩不然都给塞进肚子可就影响行程啊。 早餐后该往悠村,背着包下楼时间尚早,便坐在竹椅上悠闲的享受起暖暖的秋日阳光,时间便在我们这奢侈的举动中悄无声息的溜走,待我们从这让人思维都跟着慢半拍的晒太阳运动中回过神来时,镇上唯一一班经过悠村的班车已扬长而去(每天9:30票价7元),一时我们竞不知所措,只好继续故作轻松的晒着昂贵的太阳,最后还是以70元的尚可接受的价格租了辆小面的直奔悠村,必竟只有七天的假啊,我们是要看时间脸色过日子的人啊。 到达筱村是十一点多,下了车直奔徐岙村,一路问着遇见的村里人,一个热情的SG带着我们穿桥过巷来到文元府,房子是几进大屋两层木结构,鹅卵石铺就的地面,有令人大开眼界的各式图案,因正是收获的季节,天井中更精美的图案已给用竹席晒着的稻谷完全遮掩起来。如果你细心看的话,窗皆是精雕细刻精美绝仑。在屋里遇到一个编竹筐的老爷爷,很自豪的如数家珍的告诉我们这个已有4百多年房子的历史,我们坐在阳光照耀的竹椅上,艰难却兴高采烈听着他用方言娓娓道来,不知什么时候脚下三个公鸡排着整齐的队列昂首阔步走来走去,还有一条漂亮的狗也却在虚心的听着,这个家族的故事它一定听了上百遍了吧,可它依然是兴味盎然的样子。 沿着村里清可见底金鱼悠然嬉戏的小河顺流而下(这里每个村庄的小河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金鲤鱼悠然自得的戏水,因为自古就没有人来伤害它们),穿过一田田高高的叶子象梧桐树般的据推测是专用来做麻绳纺织的林子,老大爷说的她的太太太爷出资修建的东阳桥便点缀在田园风光里,灰色的调子如同灰姑娘纯朴衣着无光却掩不住丽质天生。 沿着田间小径,背上的包变得愈来愈沉重,幸运的是田野里步移景换,桑麻、稻田、小河、垂柳、翠竹、村舍如翻阅一幅幅水罴画,我们在画中游。边走边看边唱来到五公里(我至今仍怀疑五是他们用来诱导我的正确的数据应该是十左右)外的文兴桥,从富丽堂皇的雕刻可以想像当年此处的热闹非凡:夏夜里全村的人都聚集桥上乘凉、聊天、说说天气预想着秋天的收获。。。。。。 两个村里的小男孩走上了问我:“你觉得这桥漂亮吗?”“呃”我陶醉的深深点着头“我们一点都不觉得”略有所思的一个又说,我只好笑笑,对于小小的他们只有远方才有风景的。“他是村长的儿子”一个突然指着另一个高个男孩说“哦那是高干子弟罗”我也开玩笑的说着,Tiger一脸坏笑笑:“这么快就搭上村长的儿子了”。 继续坐上往泰顺县城罗阳方向的车,至上洪村(4元/每人),绕过几座民房,见一座年久失修即将退出历史舞台的廊桥,因桥下是细水长流的小溪,所以桥的规模也是因地制宜的小,可从满脸苍茫中仍可窥见当年的小家碧玉模样。 田野稻穗飘香,村里人在太阳底下悠悠的干着农活,象并不急着干完似的,只是很享受的工作着。时间仿佛在这里没什么地位。谁也不会多看它一眼。我们躺在路边收割后的稻草堆里,吃着零食等前往三魁镇的车。 2004/10/04(仕阳的忧伤) 三魁只作为一个中转站停留,(不过车站旁边的包子铺非常好吃,等我们想吃第三个的时候已宣告卖完老板要收档了)把包寄放在客栈里早餐完便往仕阳。下了车沿着仕阳溪(可与东江相提并论的大河这里也叫溪)步行一里路便见浙南最大的碇步桥,远远看去便是一架极大的钢琴的琴键,晶莹剔透的河水在此与它相遇便弹奏出了美妙的乐章。过桥的人来人往却没有交通意外的,去时走高的一排来时走低的那排。脚下是绿油油的水草,岸边桥头几家民居是文物部门保护的明清建筑,虽然依然住着人却是不得擅自改动的。当我们走向那边时看到横七竖八的烧焦的根根木头,打听方知就在昨晚一场大火那几栋明清的古民居已无一幸免,因都是木结构的房子且紧挨着的,对我们说话的就是这房子的主人,在外工作的他刚赶回来看看年老的老妈妈是否无恙和最后看一眼这个在此长大的房子。还动情的说着小时候在不河里的故事和碇步桥的历史和修建过程原理,他已完全沉溺在童年往事中了。 走过一片狼籍的残桓断瓦,一盘烧焦的仙人掌灰头灰脸可怜惜巴巴缩在墙角,悄悄把那我见犹怜的身影收到镜头里。 往雪溪是颠颇的山路,喜欢雪溪这么柔美的名字,人未到先想像着它的美,这儿好多的地名都叫什么什么溪,有云溪、雨溪、泗溪及一些记不起名的X溪。此处保存最完好的古宅胡氏大院就在途中。此宅木石结构,从大门看去后山一颗古松正对院中轴线,据说是本宅风水树,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精美绝仑。 从大院转出来却久久不见往洲岭方向的车,路旁一座石砌大屋前,来时便见那位晒着太阳含着烟斗的老爷爷仍然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满脸风霜却平静如水,我们坐了过去也没一丝打扰,他依然沉浸在他的世界里,几个游人经过都对他举起相机也没有让他有些许的动静,给遗世独立作了一次注解。 一个多小时后上了望眼欲穿的车,在离洲岭乡7公里左右本应该下车去三条桥(据说此桥有黄山归来不看山的异曲同工之妙,许多人去了三条桥也就可以打道回府了),可由于我的菜,昨天的几公里徒步便让久未得到锻炼的肩膀对55升的包有了不共戴天的阶级仇恨,只好先把包包安置下来才找了一辆乡里唯一的面的(80元)往回寻找刚才已近在咫尺的三条桥,损失了时间更浪费了不必要的浪费的金钱,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有理由受到一切鄙视打击报复,于是我主动要求晚餐我请客,可对于我的良好的认错态度,别人只好宽大处理给我一个重新做驴机会晚餐就不用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P 沿着快要给野草掩没的石阶山路,有山羊的偶尔叫声,远远便听到飞瀑流泉的声音在山谷回响。转过几道弯廊桥便彩虹般高悬峻峭的山谷,令天垫变通途。三条桥三条石板是的汇合处,小路延伸到三个村落。溪谷的水冰清玉洁,纯粹得如同天空剪下的一片蓝。坐在溪谷一尘不染的石头上,静听林中百鸟歌唱,什么也不想了,只是这样坐着。 在山里秋的脚步是走得快些的,回来的路上夕阳展示着它渲染涂鸦过的村舍、梯田、竹林、古松、草剁、炊烟,绚丽多彩的油画般让人眩晕。 天空满天星斗,垂手可得,银河依然是童年时见到的模样,诉说着亘古不变的传奇。晚饭后在客栈的楼下,天南地北的朋友天花乱坠南腔北调的胡吹乱侃,喝着老板娘免费供应的糯米酒,喝着自带的香喷喷的咖啡,小资们便有了形而上的依附。 老板娘的孙子是个十多岁的大眼睛小SG,只见他在晚饭后的半个小时后对他奶奶说饿了,于是一盘炒米粉隆重登场。对于正在长身体的孩子这最正常不过了,于是我们羡慕的笑笑,不知什么时候没感觉到他的进来,只见他又是捧一大碗汤米粉认真在我们旁边的吃起来,一会儿便吃完并发一声感叹“啊真饱”,我们轰堂大笑,前后也就两个多小时吧,三顿大餐,五体投地抱拳说声:PFPF! 2004/10/05(泰顺一天) 一大早无孔不入的清新凉爽的空气把人熏醒。迎着秋风走过金黄的稻田埂,再一次拜访毓文桥,晨曦中它身披白雾做的纱,古树半遮脸羞羞答答我见犹怜,如一位深居深闺的少女。 泰顺----一个依山傍水的县城,古朴宁静。看到一家客栈,因为有大大的露台有一屋子的阳光便毫不犹豫住下,把几天的衣服通通SHOW在太阳光下,生活在一个并不缺阳光的城市,可仍然会因阳光灿烂影响着选择和心情。 坐上公车往先稔乡,仙居桥立于一泓清清的碧水上,建成水库的湖面波澜不惊,一些垂钓的老人眯着眼睛散落在岸边,芦苇草的花在阳光下迎风飘荡。走几里山路便来到先稔乡的古村落,村前一条小河,岸边一颗巨大的千年榕树,树干已经中空可依然枝繁叶茂,人可以从树干中间穿梭而上,让我想起童年时家乡的老井,井边上的老眼树也是可以跑上去的,因为它的满脸皱纹象台阶一样,那是我们童年的乐园。 我能遇到最超值的自助早餐: 泰顺车站侧门斜对面,早餐1.5元任吃(包括琳琅满目的各色冷热小菜和种目繁多的粥).如果你ZN成性的话可1.0元任吃各种粥(有十几个花样)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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