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了无痕
已有 28 次阅读2008-7-14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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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回到昆明,夜宿泉天下水疗会所。
昆明的水疗会所价钱就是厚道,和大浪淘沙相近的档次,各项收费是广州的一半而已。昨天晚上一气做了浸浴,擦背,推精油和修脚,全身的疲劳一洗而尽,一周内终于睡了个好觉。
想起那日临来昆明时和几个闺蜜一起吃饭。这几个姐妹好象是深怕我嫁不出去,巴不得我去了北京就不再回来。席间充满了为我饯行为我壮胆为我打气的气氛。大家嬉笑打趣之间,姐妹们不无正色告戒:脑袋千斤不敌胸脯四两,不要妄想以头脑征服男人。我惶恐地问:没有胸脯怎么办?!她们说还有波丽宝啊!
说实话,众人称赞的束河也是让我失望的。它是商业化后丽江的另外一个翻版。看到两处游人如鲫接踵摩肩的热闹景象,我想也许是我自己太拧巴了。所有的景点非要天然雕琢非要不染尘埃吗?所有的美丽都要配合寻芳探野渴望回归的我们?我以前曾经嘲笑过慵懒在丽江的酒吧里,貌似捧着一本书享受一米阳光,眼睛却过于灵活过于期待的姑娘小伙,难道我在绿野坚持不懈地写着驴志,就没有一点炯炯和顾盼的意味么?我觉得人老了还是有点好处的,我不再拧巴至少不要求别人拧巴。
我不禁想起我的一个姐妹。她为了她那小七岁的男友,和我们聚会都变得早出早归。姐妹们中有愤愤不平的:你看你看,多年的姐妹情谊就是敌不过两腿之间的呻吟。一位年过不惑依然英气逼人的老帅哥批评我们:肉体的幸福也是一种幸福,哪一种幸福更幸福,只有她自己知道。老帅哥的话让我联想到法国电影《37度2》,格非老师对此片的评价仍然历历在目:“漫漫长夜,何以解忧?唯有做爱。这是一个令人伤心欲绝的爱情故事。”
记得那天晚上姐妹们都很嗨,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凌晨三点我踉跄着脚步挣扎着进屋,眼前模糊头脑昏噩。半躺在床上颤抖着手指解鞋带,脚上的鞋子是果酱刚送给我的MNG角斗士款平底凉鞋,鞋带牵牵绊绊地绕着整个脚踝,鞋带解来解去越解越紧,气得直想大哭,还有一点清醒的我操起电话就群发信息:求求你了呀,赶紧过来帮我解解鞋带吧!然后哐啷地倒在床上昏昏睡去,梦中自己被一浅色仔裤白T恤的高个男人相拥,两人相对笑语晏晏,他的容颜依稀熟悉但依然模糊.
第二天信息铺天盖地地回复,有问候有调侃的,还有严厉批评的。只有一位同学一直没有回复,我气不过一个电话打过去:我昨晚没有电话骚扰你言语非礼你吧?你咋鬼鬼祟祟地不回我信息呀?!这位同学结巴着说我就看了一眼就去运动了,我没有怎么留意呀!我发火了大声质问:你丫是不是把解鞋带看成解裤带啦?!你老实给我交代清楚!这位同学可真老实他说他真的看成是裤带了,所以一直没敢回复假装没看见。我怒不可遏义愤填膺:只有流爷才用绳子系裤带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