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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约夏•贝尔的实验

已有 39 次阅读2011-4-24 22:03 |个人分类:private

《华盛顿邮报》:在美国地铁里的一个实验 陈荣生 何来 编译   2007年一个寒冷的上午,在华盛顿特区朗方广场地铁站里,一位男子用一把小提琴演奏了6首巴赫的作品,共演奏了45分钟。他前面的地上,放着一顶口子朝上的帽子。   显然,这是一位街头卖艺人。   没有人知道,这位在地铁里卖艺的小提琴手,是约夏•贝尔,世界上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他演奏的是一首世上最复杂的作品,用的是一把价值350万美元的小提琴。   在约夏•贝尔演奏的45分钟里,大约有2000人从这个地铁站经过。   大约3分钟之后,一位显然是有音乐修养的中年男子,他知道演奏者是一位音乐家,放慢了脚步,甚至停了几秒钟听了一下,然后急匆匆地继续赶路了。   大约4分钟之后,约夏•贝尔收到了他的第一块美元。一位女士把这块钱丢到帽子里,她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   6分钟时,一位小伙子倚靠在墙上倾听他演奏,然后看看手表,就又开始往前走。   10分钟时,一位3岁的小男孩停了下来,但他妈妈使劲拉扯着他匆匆忙忙地离去。小男孩停下来又看了一眼小提琴手,但他妈妈使劲地推他,小男孩只好继续往前走,但不停地回头看。其他几个小孩子也是这样,但他们的父母全都硬拉着自己的孩子快速离开。   到了45分钟时,只有6个人停下来听了一会儿。大约有20人给了钱就继续以平常的步伐离开。约夏•贝尔总共收到了32美元。   要知道,两天前,约夏•贝尔在波士顿一家剧院演出,所有门票售罄,而要坐在剧院里聆听他演奏同样的那些乐曲,平均得花200美元。   其实,约夏•贝尔在地铁里的演奏,是《华盛顿邮报》主办的关于感知、品味和人的优先选择的社会实验的一部分。   【试验目的】   精心策划这样一个试验,《华盛顿邮报》针对的问题是:   一、在平凡的地方、不方便的时刻,我们能够感知到美吗?   二、如果能够感知到的话,我们会停下来欣赏吗?   三、我们会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认可天才吗?   【实验预期】   在实验前的准备阶段,《华盛顿邮报》的编辑们紧张地聚在一起讨论:“如果围观者众多,该怎么办?”   根据华盛顿地区的人口以及约夏•贝尔的知名度,很容易做出如下逻辑推导:一定会有不少人认出他来并停留观看,随着人越来越多,其他不明就里的人也会暂停脚步“看这些家伙在看什么”,进而在交通尖峰时间引起出入口堵塞,被赌的人爆发脾气,通知国民警卫队前来……接着催泪瓦斯、塑料子弹等等齐上……像**一样,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实验开始前,作者走访了美国国家交响乐团指挥史拉特金(Leonard Slatkin),询问他对实验结果的预期。他说:“即使没被认出来,而被当成一般街头艺人———但是因为他真的够好,所以我不认为人们不会注意到他。”   史拉特金推测,在1000人里,至少有30—40人能够辨别音乐的好坏;75—100人将停下脚步,花点时间聆听;最后,约夏•贝尔应该至少有150美元的收入。   【实验分析】   结果,编辑们显然忧虑过头,根本就没有那种既惊讶又感动竟然可以在地铁站遇到大师的场面出现。   非但没有人群聚集,连收入,史拉特金都高估了太多!   根据隐藏摄影机与报道记录,45分钟内总收入为32.17美元,扣除事先放入的25美元,大师45分钟只挣了7.17美元。也就是说,其余投钱的25 人大部分给的是25分硬币(Quarter),甚至有人只给一美分(Penny,有人评价,这丢给乞丐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与约夏•贝尔平时每分钟1000美元的演奏酬劳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怎么了?难道朗方广场地铁站位在穷乡僻壤吗?还是出入的人没有美学品位?   事实上,朗方广场地铁站位于华盛顿的核心,出入的人大多是中产阶层的公务员,也就是说,多的是戴着响亮头衔的人物:政策分析师、项目管理员、预算审查官员、专家、顾问等等。   针对这个结果,作者询问了美国国家画廊馆长莱特霍伊泽(Mark Leithauser)的意见。他说:“如果我拿一幅抽象画杰作———假设是埃尔斯沃思•凯利的作品好了,一幅价值500万美元的画———将它从画框上取下来,走下国家画廊的52个阶梯,穿过雄伟的圆柱来到餐厅。这里刚好在寄卖可可然艺术学校的学生原作。我把价值500万元的画作挂在标价150元的学生作品旁边,即使有眼尖的艺术评论家抬头看到了,也只会说:‘嘿,这幅看起来有点像凯利的喔。请帮我把盐递过来好吗?’”   【实验结果】   没有什么结果,最后的结果只是试验者丢给读者的思考题:   当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家,用世上最美的乐器来演奏世上最优秀的音乐时,如果我们连停留一会儿倾听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在我们匆匆而过的人生中,我们又错过了多少其它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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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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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15 个评论)

回复 浑水魔芋 2011-4-25 08:56
或者可以反过来想?本没有最好的音乐家,没有最美的乐器,也没有最优秀的音乐。。。。
回复 yooyoo 2011-4-25 11:49
我承认,如果是我从那经过的话,我也会匆匆而过。 美好的东西和现实相比较的话,我会更现实
回复 站住 2011-4-25 12:44
我也表个态吧,假设我从此地而过,必定来去匆匆。盖因我是个连免费mp3都不下载的古典音乐盲,在个人美学修养上是个缺憾,倒也不以为耻。 再来, 多数人看完后可能会有的反映是:你们丫这帮装模作样的猪,露陷了吧。我倒觉得这个事情着实必须两看。总结性地先点题:这件事儿办的场合不对。就跟去晚会不会穿牛仔裤,去烧烤不会穿晚礼服一样。 街头艺术得有街头艺术的范儿。大家都来去匆匆,要的是直截了当,感情强烈,也就是easy听的东西。他们用一巨庄重巨严肃巨深沉的巴赫来搞,挣不找钱。 巴赫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只属于贵族人民,得在大城堡里的小演奏厅里搞,有舒服的椅子和饮料,然后在巨庄严的状态下,产生巨庄严的效果,什么思绪万千万马奔腾什么的。当时的劳动人民都不听这个,为嘛啊,没有这个物质条件啊。更甭提他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个人觉得有人肯买票去听他作品,他九泉下应该含笑。 至于在大街上没人肯停下来听两耳朵,只能怪他们没有准备椅子,连个气氛都没有,谁也不会在菜市场考虑哲学,在田径场上算数学题嘛。 我们这个行业都知道的一个事情是,观众在电视机前的关注度远不如电影院,都是同一个电影,为嘛效果差那么远,除了技术原因,什么声音啦画质啦,你在电影院里,明显只能坐在那里看到完嘛,不能换台嘛。坐着坐着,就看出点以深沉为导的东西了嘛。 再来, 场合不对的另外一个方面,是受众。我们知道,中产阶级是搞这种东西的生力军,这玩意儿中产阶级消费最大。这又是为嘛啊?因为中产阶级最爱高攀又最要面子啊,人家一个专注于搞高攀的阶层,真懂的有多少啊?你把这个小提琴演奏者搁音乐学院试试,结果肯定不同嘛。 但能不能就此谴责中产阶级呢?我觉得不能,因为人家起码还有向善之心,在这里面,怎么也能慢慢酝酿出来个把拔尖的,总比我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强。不懂,又想懂,这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啊。
回复 老工人 2011-4-25 15:41
谁识货?谁为你停留?!! 即便如和氏璧,得到赏识的代价竟然如彼惨烈:( 还好,即便一无所有,美妙的东西还有几样压箱底的家什是无法被剥夺的:骄傲和尊严!
回复 玉水青山 2011-4-25 21:18
看来我赞成一楼的
回复 vulcain 2011-4-25 22:56
中国成语有“叶公好龙”,呵呵,俺承认俺也是叶公之一。 要说古典音乐,俺也就是能听出贝多芬的“命运”、莫扎特的“G小调第40号交响曲”、施特劳斯的“拉德斯基进行曲”、门德尔松的“乘着歌声的翅膀”、维瓦尔第的“四季”、巴赫的“勃兰登堡协奏曲”等有限的几个,其他的音乐就分不出来了。 我同意“站住”的说法,艺术的品味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环境的导向和暗示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你把毕加索或者梵高的画作扔到垃圾堆里,估计绝大部分路过的人也都是掩鼻而过,不会有谁去蹲下去欣喜地欣赏。 当初看《肖申克的救赎》时,安迪放音乐那段,配着那个画面,感觉简直美极了。后来我曾想,如果在某个路边的服装小店里也放这段音乐,效果会如何呢? :-D :-D :-D
回复 丑女无盐 2011-4-25 23:07
先回一楼和五楼: 两位的回复,使我不由得想起有次去星海听肖邦,我旁边的潮妹听了不够20分钟,就拿起手机BIANGBIANGBIANG地玩起游戏来,烦躁得两条大腿像莎朗史东一样叉过来切过去。中场休息铃一响她就一溜烟离场了,下半场开始她如我所愿终于不回来了;我觉得听肖邦对她来说真的无疑是一种煎熬。这说明喜欢东北二人转的,不一定能领会昆曲之美;听惯巴赫贝多芬的,不一定能忍受《两只蝴蝶》。 艺术领域百花齐发,白菜萝卜各有受众罢。 在艺术领域里,却确实存在最美最伟大最优秀之说,但这个最不是排他性的,往往是并列性的。要衡量一部作品伟大的标准之一,要看它经历了多少个时代,仍能被后人传唱被后人铭记。 西方音乐300年,源头就是巴赫。他的作品虽然卷轶浩繁,却无一不充满对上帝的感恩与仰望。他曾经说过永载史册的话:通奏低音的终极目的是为了净化灵魂,歌颂上帝。音乐是与上帝通话的云梯,是天堂的奇迹。 对于一个全身心奉献给信仰的人,总有人会为他的音乐肃然起敬。
回复 丑女无盐 2011-4-25 23:11
老朋友们的留言字字珠玑,明天真的好好想想才回复。今天天色已晚各自睡去吧,晚安。 :-D
回复 山水旅人 2011-4-26 00:12
其实,约夏·贝尔在地铁里的演奏,是《华盛顿邮报》主办的关于感知、品味和人的优先选择的社会实验的一部分。以前看到过这篇文章,第一反应是很感慨,仔细一想,又觉得很正常。 我的第一反应是,勾起了记忆中一个浪漫的镜头:某一年的冬天,傍晚时分,西三环超音波电器城,一个女士在那里自弹自唱,歌声甜,琴声美,某人是来音响城闲逛的,不由得驻足聆听。唱的什么已经不记得了,但那个镜头永远留在记忆深处。当时的幻觉是,这样的一幕,好像是在自家的客厅。。。。。。 这是感性的一面。 理性告诉我,这是一个社会实验,不是一个科学实验。这两种实验是有本质区别的。为什么说这不是一个科学实验呢,因为这个实验的对象是不确定的,不同的样本,得出的结论可以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严格的说,作为一个科学实验,是经不起推敲的。简而言之,他在地铁站演奏时路过的人,与他在音乐厅演奏时,坐在那里听到人,可能没有一个是相同的。完全不同的人,作出完全不同的反应是很正常的。 所以,实验者得出的结论:“当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家,用世上最美的乐器来演奏世上最优秀的音乐时,如果我们连停留一会儿倾听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在我们匆匆而过的人生中,我们又错过了多少其他东西呢?”是经不起推敲的。“我们”是谁?作者混淆了实验样本,把不同的样本混在一起,然后用“我们”来做结论,显然是不严谨的。 你认为地铁里的路人错过了最美的音乐?但这只是你的想法,他未必这么认为。路人也许根本就不懂音乐或者根本没心思听,他心里想的可能是,他娘的,昨晚又喝高了,今儿早上还有会呢,可千万别迟到啊。 这不是一个科学实验,但却是一个很有趣的社会实验。每个人可以有自己的解读,不必达成一致,也不可能达成一致。
回复 山水旅人 2011-4-26 00:30
又想起一出,让子弹飞。老式唱机,六子说,这是神马,姜文说,这是莫札。奶奶的,我当时觉得怎么那么耳熟呢,后来想起来了,走出非洲的主题曲,Stay with me till the dawn, 不也是借用的这段吗,莫扎特,经典就是经典。
回复 soso 2011-4-26 21:22
经过一个星期的焦头烂额之后,看见你这篇我不禁 :-x :-D :-x :-D 如果是我,既可能是匆匆而过的那一个,也可能是驻足而听的那一个,全凭当时心情和时间!! 不过我同意我有可能为钢丝锯出来的一首卡农而惊叹,但不会为玉笛吹出来的老鼠爱大米停步一秒,哪怕它们爱得死去活来海枯石烂山陵崩天地绝 8-) 可我也同意如果不选巴赫而选莫扎特也许他能挣到更多的钱噢~~~
回复 丑女无盐 2011-4-26 23:01
看到旅人和SOSO的留言,开心死了! 刚骑了一小时动感单车,真的给累趴下了,明儿一定跟大伙好好聊聊。 唉,老盐人品不行啊,回个帖都要放灰机。 :-(
回复 丑女无盐 2011-4-27 23:14
今晚花妹请客很是丰盛,一时没忍住爆吃了一顿,饕餮之后的结果就是想困觉,但是俺记得俺放的灰机,上来跟各位新老朋友聊聊天吧。 悠悠: 亲爱的,当初转这篇文章的动机很单一,那是因为我想起花妹所说。当年她忽悠我和她一起去云南白沙买套老宅子,当时我觉得跑去老远的地方买套没升值潜力的房子不划算,花妹是这么教导我的:人生即使没有XING生活,也要有慢生活。当你放慢你的脚步,你会发现美无所不在;在某个安静的角落,拥有一套老宅子,过一段慢生活,你会觉得现实并不是如此咄咄逼人。 很多年过去了,当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花妹的话犹在耳旁;于是想和各位同我一样脚步匆匆的朋友,让我们的生活节奏慢下来,去捕捉生命中擦肩而过的美。 花妹: 那天我们几个在聊天小组里聊天的时候,还真没有想到大家对此文的讨论会那么热烈,是那么的“一千个观众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当你提露馅和受众,我想到了当今一种符号化的生活。 古典音乐、电影戏剧、泡星巴克、昆曲越剧。。。。。。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时尚和优雅的符号。就如文中提到的地铁站匆匆而过的白领金领,他们对巴赫对比才对贝多芬对瓦格纳的了解,真的如编辑和乐团指挥所想的那么多吗?当古典音乐成为一种标榜上等的生活方式,他们才趋之若鹜吧?我不由得想起某些个同学:从小听着田野蛐蛐的鸣叫,从小看着东北二人转,肿么不去讴歌家乡的麦浪,肿么不去记录家乡的小河,肿么不去想念你那些善良的父老乡亲?从小耳濡目染朝夕相伴的种种,才会成为你生命中最真实的部分,书写下来才会打动别人啊。 伯格曼在《芬尼和亚历山大》里就告诫我们:以他人为榜样并试图成为他人,颠倒了真实和虚假、自我和他人的身份设定;最终你醉心的入戏不过是一种瑰丽的假象。 工人大哥: 小朋友们识货,小朋友们想停留。这说明美的事物直指人心,并非高深莫测云里雾里的,对美的发现也不一定如和氏璧那样惨烈。我常想如果我当时在那个地铁站,我也可能匆匆而过——当你为生活奔忙的时候,你不得不对美视而无睹;我也可能驻足倾听——虽然我一无所有,但我有一颗平静的心。所以我觉得美的发现是跟心境有关的。而骄傲和尊严应该属于我们与生俱来的,就如血液一样珍贵。 老V: 我承认我一直为当今古典音乐的没落耿耿于怀。你知道那么多曲子我还是感到很欣慰的:) 你提起《肖申克的救赎》那段歌剧唱段,不知你知道不知道这部电影里还用了肖邦的《G小调钢琴叙事曲》?我在《钢琴师》里听男主角在纳粹军官面前弹奏这首曲子,竟然觉得仿如天籁让我黯然泪下。但是在我的爱乐生活中,我并不太喜欢肖邦的作品。这也许就是我格外喜爱电影原声的原因吧!最近我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时,我就听汉斯季末的《最后的勇士》OST,如果你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你不知配乐有多么给力! 旅人: 你对这个实验的分析非常富有逻辑性。但是我想我能理解编辑记者的慨叹: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家,世上最美的乐器,世上最优秀的音乐。那是一个爱乐人对明珠暗投的痛心疾首啊! 巴赫的作品,是中外电影配乐引用最多的。《沉默的羔羊》、《英国病人》用了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辛德勒的名单》引用了英国组曲,塔可夫斯基的《镜子》,也用了巴赫的约翰受难曲,如贝多芬所说:他不是小溪(德语BACH之意),他是大海。说到这里,我几乎要为地铁站那段明珠暗投的巴赫垂首顿足了! SOSO: 抱抱,你真是神龙不见首尾啊,多日不见怪想你的。 对音乐的欣赏和选择,我跟你是一样的。请各位看众原谅我们的狭隘和 。我并非不赞同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所好,但是我对那些口水歌真是接受无能啊。 莫扎特比较雅俗共赏,巴赫确实曲高和寡。在中国街头卖艺,古典音乐是万万不能的,春天里比较合适:)
回复 vulcain 2011-4-28 22:24
嘿嘿,俺知道的那些曲子估计应该算古典音乐里的流行乐了吧?呵呵,经常在各种节目的背景中播出。 《钢琴师》俺也看过,不过真不知道是肖邦啊,汗一个! 你说的汉斯季末的《最后的勇士》应该是《最后的武士》吧?我去找找看。
回复 老工人 2011-4-29 19:42
环境心境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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