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注册 登录
绿野自助户外活动网站 返回首页

悠远天地间 https://www.lvye.org/?62932 [收藏] [复制] [RSS] 闲窗听雨摊诗卷,独树看云上啸台

日志

真正的客观看待历史——

已有 59 次阅读2013-12-26 20:24 |个人分类:private

真正的客观看待历史—— 既不把历史人物神化,也不把历史人物妖魔化。对历史人物是这样,对历史上的事件也如是。 忽然想转如下的内容 转陈衡哲:《西洋史》导言           一、研究历史的目的 历史是人类全体的传记。人类还在生长的时期,所以他的传记也正如半开之花。我们现在所要研究的便是:人类何以能从那个无边无尽的空间里,无始无终的时间里,发育生长,以至于达到他现在的地位。换句话说,我们所要研究的不是某某皇帝的家谱,也不是武人政客的行述,乃是我们人类何以能从一个吃生肉的两足动物,变成一个代表现代文明的人。因为我们要研究这个人,所以不能不研究他的思想行为,和与他有关系的重要事物;所以不能不研究政治,工业,农业,文学,美术,科学,哲学,以及某某皇帝的家谱,也不是武人政客的行述,乃是我们人类何以能从一个吃生肉的两足动物,变成一个代表现代文明的人。因为我们要研究这个人,所以不能不研究他的思想行为,和与他有关系的重要事物;所以不能不研究政治,工业,农业,文学,美术,科学,哲学,以及凡曾帮助他或阻止他向前走的种种势力。我们不但要研究这些势力,并且还要了解他们的原因和效果。这便是我们研究历史的目的。 现在我们研究的范围,虽然只以西洋各国为限,但无论那一部分人类的历史,都具有普通和特别的两个性质。特别的性质,是某种人、某国人所专有的;普通的性质,是人类所共有的。所以我们研究了人类一部分的历史,不但可以了解那一部分的人类,并且可以了解自己的一部分。          二、研究历史的态度 历史不是叫我们哭的,也不是叫我们笑的,乃是要求我们明白他的。我们研究历史时,应该采取这个态度。成人的行为,决计不能与小儿一样;我们不曾因为成人不吸乳,便讥笑小儿的吸乳。历史也是如此,上古人和中古人的行为,在今人眼光中,有许多是奇怪可笑的,有许多是可骇的。比如中古人的焚烧异教徒,确是一件极残酷的行为;但我们若用历史的眼光去观察他,便能明白为什么有许多慈悲诚恳的教士,也不惜以这个惨刑施于异教徒的身上。因为历史家的态度,是要求了解一切过去和现在的现象的。比如他一方面不妨批评和责咎十字军的混乱乌合;一方面却应该明白那时群众的心理,给他们以相当的同情。这便是研究历史的正当态度。        三、历史的范围和史料的选择 历史既是人类全体的传记,他的范围当然很广。拿破仑的事业固然是历史;法兰西乡下一个穷妇人的生活状况,也何尝不是历史。但我们又决不能把所有人类在空间里和时间里的一切思想事业,都当作历史看待。我们须在那漫无限制的历史材料里,整理出一个历史来。 但整理的方法,是根据于历史的观念。比如有些历史家,以为历史便是已往的政治,他们所取的史材就一定是偏于政府的文牍公案了。又比如有些历史家,是崇拜马克斯的唯物史观的,他们在编辑脱洛城的历史时,一定就要说,那城的陷亡,不是因为脱洛的太子拐走了希腊的美妇人;乃是因为脱洛城与希腊在商业上的竞争和嫉妒,所以两方面打起仗来了。历史的材料无限,任凭你用那一个观念,都可以得到一点材料来做凭证。但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我们深信,历史不是片面的,乃是全体的;选择历史材料的标准,不单是政治,也不单是经济或宗教,乃是政治,经济,宗教,以及凡百人类活动的总和。换句话说,我们当把文化作为历史的骨髓。凡是助进文化,或是妨害文化的重大事迹和势力,都有历史的价值。这是这本历史取材的标准。 四、史学的进化 这里不是讲史学的地方,但我们至少应该知道,在西方学术中,史学是一件较新的学业。十九世纪以前历史的材料,是专靠一点历来相传的记载的;直到十九世纪中叶以后,靠了地质学,古物学,和其他科学的帮助,史学的范围,方横充直升的扩大起来:横充是材料的加多,直升是时间的推进。我们对于上古埃及和两河流域的两大文化的新智识,完全是从那些埋在地下的古物和古文学得来的;我们对于先史时代的智识,更不消说是从生物学,地质学,和古物学得来的了。现在至少还有一个欧洲的古文化------爱琴文化---------因为没有人能读代表他的文字,至少还不曾完全见着天日。又如因为近年来历史材料的增加,我们对于欧洲中古史的观念,不知道改变了多少。我们因此可以知道,不但未来的历史还在创造的程级中,并且我们对于已往历史的智识,也是愈求愈无涯. 五、历史的分期 历史的性质,是一贯的,是继续不断的,他如一条大河,是首尾联接的,是不能分成段落的。但是为了便利的缘故,我们有时也不能不把他分为几个时期。这个历史分段的地方,大约总是有一个或是数个较为重要的史迹的,-------如四七六年西罗马帝国的政变,可以作为欧洲上古和中古的界线;而第十七世纪初年欧洲又产生了许多表示中古末日的史迹,所以本书中古和近古的界线,便是一三二一,意大利诗人但丁死的那一年。但我们不要忘了,这些界线都是人造的;我们觉不能说,在一三二一年以前,欧洲的事事物物都是中古式的,到了一三二一年正月初一的子时,人们忽然从中古的梦中醒过来,来过他们的现代生活。因为历史上的分期,正如昼夜的分期一样:中午确是白天,半夜确是夜间,但在那暮色苍茫,或是晨光曦薇中,谁能执定那一分钟属于夜间,那一分钟属于白天呢?但这个模糊不明的苍灰天色,却又是划分昼夜的最好界线呵!我们明白了这一点,才可以应用历史上的分期。   陈衡哲曾于美国五所最著名女子大学之一的瓦沙女子大学(Vassa College)专攻西洋历史,兼修西洋文学。一九二○年得硕士学位后被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聘为历史系教授。作者在西洋史领域成果丰硕,除《西洋史》外,尚有《文艺复兴小史》、《欧洲文艺复兴史》等著述。她过去的辉煌足以让每一位不甘平庸的女性妒忌,但她的名声却并不广为人知。   这部《西洋史》完成于八十多年前,但正如陈年的佳酿一般,今天她依然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胡适评价本书说:“陈衡哲女士的《西洋史》是一部带有创作的野心的著作。在史料的方面她不能不依赖西洋史家的供给。但在叙述与解释的方面,她确实做了一番精心结构的工夫。这部书可以说是中国治西史的学者给中国读者精心著述的第一部《西洋史》。在这一方面,此书也是一部开山的著作。”又说:“西洋史要这样做方才不算是仅仅抄书,方才可以在记述与判断的方面自己有所贡献。” 这是一部史学著作,又是一本优美的散文集,作者的人道主义情怀深深地侵浸于自己的作品中。迄今为止,这仍然是中国学人写得最好的《西洋史》,她担得起任何别样的赞美!(评语摘自网上)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全部作者的其他最新日志

发表评论 评论 (10 个评论)

回复 悠远 2013-12-26 20:46
写这个是为了纪念一位历史人物的诞辰,对他我还了解得很不够,尚不敢张口评价他的一生,正如我曾经在学生时代轻易的发言一般。
回复 林泉散人 2013-12-26 21:55
两年前,高华去世,连散人都有亲赴南京悼念的冲动。 除了高华这本书,窃以为,张戎夫妇那本也相当不错。那本私人医生回忆录也写的不错。
回复 流云 2013-12-26 23:53
所谓客观,有很多不同的角度和立场。 高下正反,都是客观,结论各异。 立场决定观点这句话很有道理。
回复 悠远 2013-12-27 08:28
TO 散人 高华和沈志华、王奇生、杨奎松等人一样,是我喜爱并钦佩的当代历史学家,我曾经找机会专门现场听了沈志华的讲座。只是关于历史我是在一点点梳理,目前梳理的时代还没有到仔细去阅读延安那段时间的时候。 张戎的书,除了第一本描写她自己家庭的那本外,其它我很不以为然。特别是写毛的那本,据我了解国内外史学界严谨的历史学家们也没人会把她那一本当作史学资料来引证。 事实上李锐那本《庐山会议实录》第一版发行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看了。就像小学时第一次看《西行漫记》一样给我带来一种震动。一段时间内曾把许多能买得到外国人写的毛的传记和研究著作买来看。有不少书当时还是所谓内部发行。不过现在陆续都出再版公开发行了。当时的思想和现在社会上一批人很相像,极度愤。不过,随着对历史的了解和思考越多,就越发生变化。演变到现在,就是我还是要再全面而细致了解历史之后再发言比较好。 不过就我现在更主张一种大历史观,一方面是像从高空甚至太空中俯瞰地球地貌那样来连贯性地看历史。比如看49以后,不是单看这一段,而要把这一段放到整个中国近现代史中来看、来思考。比如对比1927年春夏蒋汪的行动和50年代初期的镇反,对比湖南名士叶德辉和中共建党人(后退)李汉俊的死亡。那样思考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就愈感到历史之沉重与难以言述。我把20世纪的中国看作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段,而袁世凯、孙中山,还有蒋与毛,不过都是从19世纪末到21世纪过渡的人物,他们身上都有着及其严重的历史局限性,我们不可能把20世纪末21世纪人的思想去要求他们的认识,换句话说,把历史人物放到历史时代与历史环境下去理解与判断,正如陈衡哲所说,“上古人和中古人的行为,在今人眼光中,有许多是奇怪可笑的,有许多是可骇的。比如中古人的焚烧异教徒,确是一件极残酷的行为;但我们若用历史的眼光去观察他,便能明白为什么有许多慈悲诚恳的教士,也不惜以这个惨刑施于异教徒的身上。因为历史家的态度,是要求了解一切过去和现在的现象的。比如他一方面不妨批评和责咎十字军的混乱乌合;一方面却应该明白那时群众的心理,给他们以相当的同情。这便是研究历史的正当态度。”
回复 悠远 2013-12-27 08:46
TO 流云 我以为现代公民应该有一种超越的意识,特别是专门研究历史的人。我前面的驴志里提过,我原来以为对于历史学家最难做到的是不畏强权坚持自己的独立观点,后来我发现还有比这个更困难的,就是战胜自己思想的偏见,让自己的研究不受自己的出身、感情、立场所影响。比如,换个说法,假设司马迁,这是我极为钦佩的历史学家,如果能达到他的高度,真是今生死而无憾事。但如果他不是生活在汉武帝时代,如果他是秦王朝末期的人,其家庭是被灭的六国旧贵族之一,或是出自被焚书坑儒这儒生,他能否一分为二地去写秦始皇?肯定该肯定的,否定该否定的,不神化,不妖魔化?我想没有人能够完全做到,但至少应该做为一条自我要求和鞭策的准则,并时时校正和提醒自己。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客观、公正地去看待历史。对于历史学家是这样,对于普通人也一样,针对那些历史的教训,与其更多篇幅在指责前人上,不如更好地以史为鉴,在现实社会中恪守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坚决维护你说话的权利,当然前提是不危害他人和违背社会基本道德。说到这里,让我想起所谓巴黎公社墙的故事,这座1909年建造的“献给历次革命受难者墙”并不是专门为了纪念巴黎公社的人们,而是历次革命受难者,包括了那两方阵营中的人们。我开始看到有关这段消息的时候,感到很不能理解,但现在我很欣赏,我想中国人能理解并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才是德赛先生真正落脚于中国的时候,也才是曾经的历史悲剧再也不会重演的时候。
回复 林泉散人 2013-12-27 17:04
1994年私人医生发表那本回忆录之后,几乎没人认可这本书的史料价值。近20年过去了,现在有数不清的严肃史学研究文章或专著引用这本书。 我觉得,张戎夫妇这本书的史料价值,不下于私人医生那本。或许再过十几、二十年,其价值就彰显了。
回复 悠远 2013-12-28 07:50
私人医生那本书的评价,很多见仁见智,反差很大。鉴于我目前掌握史料之不足,我不做判断。 看到驿站热烈的讨论,我强烈体会到曾经看到的一句话,原话记不清了,大意就是真正想看清一段历史,要待多少年后。以我的理解,就是如果评价历史的人和这一段历史贴得太近,往往在历史的判断上,会受到自身出身、背景和利益、个人感情等诸多的影响,无法客观看历史。我原以为,经过曾经的历史悲剧和受现代意识的影响,会让中国人至少比一个世纪前的人们,在思维方式和思维的胸怀上有所提高,能尽量把自己放在一个第三者的立场上理性看待事物,但我的个人观察,很多人还是不能做到,而以感情来思考。 我想从另外一个角度想,能有不同的思想出现而公开争鸣,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了现在社会的状态,还是相对开放开明的,并不是被一统的观念压制的。不过,很明显的一点,大家相互谁也说服不了对方,那样最好的方式是“和而不同”,“求同存异”。彼此不会因为对方的不同观点,而互相视为异类。如果能做到这样,那确实是从历史中进步了,而且也将是未来中国建设得更加符合德赛的基础。 呵呵。2014年最想做的三件事,一是工作上的发展,二是搞好投资理财,三是“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很想找个地方,找有兴趣的人玩玩现金流游戏,那是我一次成功的股票操作后,为奖励自己而买的。看到驿站的《休闲水吧众筹计划招募》http://www.lvye.org/modules/lvyebb/viewtopic.php?view=1&post_id=44266481也有兴趣。琢磨要是有个专门的理财群就好了,不是商业的,而大家相互有益的切磋,交流各自的心得和经验。再有个能长期交流的地点就更好了 :-D
回复 林泉散人 2013-12-28 23:52
to 悠远: 很高兴、也很感谢和你有这么多的交流! 对当代史(党史)如果有点观点,则绕不开毛。 如果你觉得自己对毛还需更多了解,那只好等你自觉比较了解之后再深入讨论吧! 史学家们常说“(与某段历史)离的越近,看的越不清楚”。这对研究物理学、甚至像我这样搞生物学的人来说,都十分难理解。我原先是学遗传学的,后来以遗传学手段研究进化,而进化属于“广义历史学”范畴,却认为:离的越近,则看的越清晰,只有足够近(时间晚近),才能对此历史过程作“微观”研究,例如,微进化(microevolution)研究。而远到一定程度,就只能做宏研究,如“宏进化”(microevolution)研究,无法深入到微观。 对科学研究来说,宏观研究的结论,如果没有微观证据的支持,将陷入“统计律”的陷阱,永远不能揭示其因果关系。 说远了。 祝元旦快乐! 祝你2014年心想事成、诸事皆顺!
回复 悠远 2013-12-30 08:02
谢谢散人,这样苦口婆心一般与我交流。真心地感谢!能这样的交流很难得也很喜欢。我并不会绕开毛,正因为知道他是影响历史多么重要的人物,我更要慎重全面地去收集与了解信息。 最近元旦前后有些事情要赶着做,所以时间还是不够,如有时间我再聊聊一点个人的想法。 有些地方也正是一些历史细节给我带来一些思考。 举个例子讲,以前我在读国民党远征军将领戴安澜的事迹及其家人在文革中的遭遇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的一众子女,同样的父亲,同样的那个大环境,却不同的遭遇,并不是每个人受到的迫害程度都一样。可惜那个原文我后来想找一直没找到,对比强烈的内容有,其中一个女儿一开始被批判,然后她写了大字报,讲了自己父亲死在抗日战场的详细情况,还把当时各界的挽联,包括毛泽东送来的挽联内容抄上去,后面就没事了,不再有人跟她过不去了,不少人在大字报前驻足,摘抄。但戴的长子?我记不太清了,就被斗的很惨。 这让我一下子想起我母亲的家庭。我外公早年毕业于南开中学北洋大学土木工程系,他的同学里有着国共两党的高官,如周恩来和陈立夫,在周恩来办的校刊里,就有介绍某年三位同学考上北洋预科一事,其中一位就是我外公。但他只不过是一个民国时期的普通知识分子,其一生主要是一名铁路工程师,在抗日战争时期因为主持修建一条铁路,还得到了国民政府的勋章。因为他长年在外,所以子女们对他了解不多,特别是年岁比较小的孩子,比如我母亲,甚至连他的生辰都不知道。文革发生时,他和外婆、当时尚未出嫁的我母亲、他最小的孩子当年正高三的我小舅,一家四口住在现在大金丝胡同一带的院子里,那院子是他来北京时用16匹布换来的。文革后,被抄家。老两口被赶到乡下老家,当时他年岁已经不小了,回到老家后每天拾粪挣工分。他留话给外婆,如果犯心脏病了,就不要抢救他。后来也真的发生了心脏病。其它的情况我以后有时间再说吧,我现在重点说的是,他定性为历史反革命,我外婆则是定为了富农。他们一生8个子女长大成人,但也是和戴家一样,每个子女在文革中的遭遇不一样的。像我大舅和大姨是受影响最大的,被同单位的人整得最惨。大舅工作地点在内蒙被打残,大姨就在北京一所高校一度被斗得神经失常。但其他的孩子相对就比较平静,没有受到太大影响,除了我母亲多年要求入党入不了,我父亲因为坚持要和我母亲结婚长年在工作上受影响,自然也影响到了他的相关待遇。我小舅老三届因为出身不好入不了建设兵团,只能上山下乡,一辈子就毁了。他原本是13中的,如果没有文革,应该是上大学读书的。但相对于我大舅和大姨的遭遇,他们真是算受影响小呢。那读到戴安澜子女的文革情况时,我也就联想到我母亲家的状况,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同样的家庭,同样的社会环境,他们却遇到了不同的对待?那对于历史悲剧的发生,民族性的因素占多大比例?怎么说呢?我以为上边的上层建筑总是和下层的土壤相对应的,上层的建筑不可能超越下层土壤而存在。所以在考量一些历史的发生时,完全以道德评判而不是从大的历史作为来判断,是不可取的。 时间有限,先写这一点之见吧。可能匆忙之中写得也不够明白,不知道是不是能真正阐明了我想说的内容。 最后,祝您元旦快乐,在新的一年中平安健康,快乐如意! :-D
回复 林泉散人 2014-1-1 11:25
确实,一个时代,总是充满了悲剧和戏剧,同样的身份,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命运。例如章士钊这样的人,算是老古董之类,是鲁迅的公私敌人,是中共建政后的斗争对象,但由于他与毛的特殊关系而一生受到优待,别的财产被没收,而他的“大红门”住宅一直延续到外孙女时代,几乎超过中国“五世而宰”的规律。 而成千上万的人,却因为一点点事情而沉入当局者设置的地狱,包括你外公一家。

facelist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评论 登录 | 立即注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