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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天地间 https://www.lvye.org/?62932 [收藏] [复制] [RSS] 闲窗听雨摊诗卷,独树看云上啸台

日志

台湾谁人不识苏伟贞(转)

已有 171 次阅读2014-6-6 07:57 |个人分类:绿野生活

台湾谁人不识苏伟贞   谁是苏伟贞?   原籍为黑龙江大兴安岭加格达奇人,1954年生于台湾,成长于眷村(台湾老兵家庭聚居地)。有过14 年的军旅经历,退役后主编《联合报》文艺副刊。著有《红颜已老》、《沉默之岛》、《时光队伍》、《过站不停》等小说名作。以无情写有情,多位评论家称之为文笔蘸着鬼气的书写者,张爱玲一度勉励她坚持写作。   张爱玲说,台湾读者谁不识苏伟贞   如果没有爸爸的租书店,没有张爱玲和张德模,苏伟贞会不会成为今天这样一个作家?或者会不会成为作家?苏伟贞觉得这事儿真没办法逆推。   苏伟贞上幼儿园的时候,父亲从部队退役,开了家租书店。父亲事业轨迹的改变,直接带来了苏伟贞成长轨迹的改变——原本和小朋友们一起拖着鼻涕吃棉花糖的苏伟贞,开始努力识字,为的就是能尽快够读懂书店里几千册的言情、历史和武侠小说。   她从小学二年级正式“下海”看小说,当别的小朋友还在拖着鼻涕吃棉花糖时,她已经弄清了男女恋爱间的那些事儿。“读多了,就摸出言情小说的套路来,无非就是相识、误会、在一起或者是彻底离别的三段式。”因为琼瑶总能让女主角说点古典诗,不同于那时流行的言情小说写法,因此一度被苏伟贞追捧。   18岁以前,书架上的书太充盈,苍凉的张爱玲只是一个遥远的符号;18岁那年,苏伟贞考入政战学校的影剧系,她不再流连于言情小说和武侠小说,这时候,张爱玲来了——苏伟贞开始学着从细微处观察人性,对人性的刻画深邃又尖刻的张爱玲,成了苏伟贞看待这个世界的一条通道。   一度,苏伟贞也被视作张派传人——大学毕业到担任军职期间,苏伟贞陆续出版了《红颜已老》、《陪他一段》、《不老红尘》等小说,塑造了多个为爱情献身的女主角形象,评论界统统给她贴上了“张派”的标签,说她“文笔蘸着鬼气”,“深得张爱玲的三昧”。   “张爱玲有她独特的成长经历,我的成长历程远没有她那么浓墨重彩。我从小生长在眷村,留下许多温暖和美好的回忆,而且我有十四年待在军队里,这些都让我们的书写有着区别。”评论家们不会去考量这么仔细,不过,那时候张爱玲已经被神化了,名字能和她放在一起,苏伟贞把这理解为一种赞美。   那时候的苏伟贞大概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张爱玲本人打交道。1985年,31岁的苏伟贞从部队退役,到《联合报》副刊工作。从此,张爱玲走进了苏伟贞的工作。   起因是文艺副刊需要约一些重量级作家的稿子来“撑场子”,主编痖弦交给苏伟贞的任务,就是约到张爱玲的稿子。于是,苏伟贞开始给张爱玲写信。从台湾到美国,长达一年从未间断的信件抹平了地理上的距离,有天,苏伟贞走进办公室,痖弦拿着一封信到她身边:“张爱玲来信了。”苏伟贞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淡淡地“噢”了一声。痖弦又略带激动地重复了一遍:“是张爱玲啊!”苏伟贞这才醒了,顿觉“轰”的一声,放佛一条秘道被洞开,情绪像蝙蝠一般扑棱棱飞起来。   信里,张爱玲说:“你之前还在信里自我介绍,我看了不禁笑了。台湾读者还有谁不知道苏伟贞吗?你的书我都看过了,都觉得非常充沛有实质,是真的言之有物,你现在编联合报副刊,一定很忙累,希望还有时间写作。”信的落款是1987年的5月8日。   那之后,她们开始陆陆续续通信,张爱玲始终没有给苏伟贞写过稿子,但这并不妨碍两个人一起探讨文学。“张爱玲给我摆了一个位置,我不再是一个编辑,而是一个跟她谈话的作家。”   1993 年12 月底,苏伟贞见到了张爱   玲。她们两人同台领奖——张爱玲获得《中华时报》特别成就奖,苏伟贞则获得了百万小说评审团推荐奖。那时候的张爱玲已经是73岁的老人,在台上她什么话也没说,笑着拍了拍苏伟贞的肩膀。就在那一刻,39岁的苏伟贞笑着哭了。因为这一次,她正式以一个作家的身份与张爱玲比肩。那个被神化的符号不再遥远,就在她身边。   和丈夫上演“盗梦空间”   如果说张爱玲一度是苏伟贞精神上的引导者,那么,苏伟贞的丈夫张德模就是她的同行者。   “不写就打死你。”丈夫对苏伟贞,够狠。因为,对苏伟贞的才情,他比她自己还要在乎。所以,他才开了那句狠狠的玩笑话,逼她用功。“从此,我知道有个人在推着我了,所以,为了不让他失望,我得自己走快点。”   张德模也是在台湾眷村长大,和苏伟贞有着共同的成长经历,苏伟贞一直视他为自己生活和写作上的唯一知音。在他的督导之下,苏伟贞相继写出了一时经典的《世间女子》和《沉默之岛》等作品。正是《沉默之岛》使她获得《中华时报》的文学奖,从而跟张爱玲同台领奖。   世间最好的夫妻,不过如此,一个有才有情,一个读得懂对方的才情,并以之为乐。   苏伟贞和张德模共度了三十年的光阴,他一直陪伴她写作,直到她的最后一本小说——苏伟贞没想到,她的最后一本小说,是去记录丈夫生命的消亡。   “1998 年,张德模患上了膀胱癌,那时候我拿了一个本子记录他住院期间的琐碎。没想到,写着写着,张德模居然就好起来了。”但是五年之后,张德模再次患上了癌症,这次是食道癌。“一开始我还带着上一次癌症治愈的乐观,觉得就是游戏一场,没事的,既然这样子就再来写吧。于是,我又拿出那个小本子开始写,但是写着写着,我觉得不对劲,因为张德模的病情在不断加深。”   苏伟贞不再把本子上的记录当成一本普通的日记来对待,因为她觉得这已经不仅仅是生病记录,里面还包括了丈夫面对病痛时的超然表现。“我们一进医院,医生就说食道癌是最艰险的病,但他却一直泰然以对。我想用日记记下来,丈夫你没有白白经历过这种种,你在我们心目当中的那个姿态是什么样。”   苏伟贞最终失去了丈夫。张德模在确定救治无望之后,自己拔掉了呼吸管,他跟苏伟贞说:“要走了……”苏伟贞把他从病床上扶了起来,而后,他凝望着远方,就这么站着,偎在妻子的怀里从这个世间走掉了。苏伟贞事先签了不要急救的同意书,因为她答应丈夫,要为他保留最后的生死尊严。   从丈夫入院到最后生命的终结,苏伟贞统统记录在了那本日记里。丈夫去世后,她花了几年的时间整理这本日记,以小说的形式呈现出来,书名叫做《时光队伍》。在这本书里,她倾心倾力为张德模调动和创造出一整支旅行队伍,与他同行,背向在生者,去往最后的旅程。苏伟贞用尽了终生的气力来书写这本书,梁文道曾经问过苏伟贞:“以后还写得出东西吗?”苏伟贞说:“这也许是我最后一部小说了。”   书出版后,苏伟贞开始带着丈夫的愿望去旅行,因为张德模有些未遂心愿的旅行地,比如拉萨、凤凰、莫斯科。2008 年,苏伟贞去拉萨,在这个离天空最近的地方,苏伟贞梦见了丈夫,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梦见过他。过了一年,苏伟贞去了莫斯科;又过了一年,她去了凤凰,今年,苏伟贞又去了丈夫一直想去的漠河。“我每一年去一个他要去的那个城市,而在那里,总会梦到他。”   这让苏伟贞觉得丈夫从未远离,他就这么一直逡巡在她左右,以一种特定的方式来见她;而她,则借自己的双眼,替他去看那未竟的世界。   “我们现在谈论到他时,常常会用一种他还在的那种方式。像我儿子教训我孙子的时候说,要是爷爷在,你就倒霉了!我就会笑着说,你这样讲爸爸干吗,要是爸爸在,你才倒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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