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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很矛盾的感觉,支持十一郎的看法,但我想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
总觉得如果把这次攀登定义为商业攀登有些别扭。从花费上以及雇佣夏尔巴的过程看,无疑是一次商业攀登。但是从攀登过程上看,却又很大程度上依赖的是本人。总是不愿意把这次攀登与王石、吴文洪、吴银善划等号。从攀登角度看,商业化究竟在这次攀登中占了多大比例,令人很难判断。
如果在攀登过程上是纯粹商业攀登,恐怕也就一带而过了,像吴文洪,并不能引发关于登山的思考,只能引起商业化运作和社会化影响的思考。
然而这一次,我更愿意把他们看成是一个登山者,这种死亡,总是能引起我们关于登山的思考,也能够给我们带来经验。我也更愿意把他们看成是先驱者而感谢和缅怀。尽管有了一些错误。这是我们追赶欧美的步伐。总会有人牺牲的。
在我眼里,他们要比吴银善高大得多,吴银善不仅雇佣夏尔巴,她的那些登山同伴,也都是她的协作。
虽然这次攀登也包含了前期和程序上的商业性。但是,从商业性和社会性去看待事情,对业余自主攀登者来说似乎不会得到什么收益,也是我们所无能为力的。
安全下撤的五位,能力上一定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希望今后能够完成更好的攀登。
祈愿后来者能够吸取鲜血换来的经验,正如十一郎所总结的这些,能够引起我们的重视。
以及更深的思考。
如果能够抛开商业化,为攀登而死,就是为爱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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