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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有一长期滞京分子,约偶等几好友上他家小聚。偶携好酒二瓶,踏暮前往。
<br> 此友单身,骨瘦如材。位居车道沟二十九楼上。推窗伫立,冷风沁人。目及而去,只见雪痕无垠,冬阳如熙,偶有寒鸟刺掠,矫如惊鸿,竟视冬寒为无物。俯瞰之下,则车水马龙,布衣如织。尤有孤桥卧冰,河曲连延,断枝残叶,纷滕牵挂,浑不管河下暗流汹涌,尽要自成一色。
<br> “好酒。”众人皆曰。
<br> 推杯把盏,直逼华灯渐次,夜茫欺人。众人言欢无尽,执手相诉。恨不能掏心露肺,方显肝胆相照。“咱们俩没得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一友对偶深情耳语。
<br> 终于告辞。众人吸气起立,腆肚探身。历尽千言万语,终于踽行到电梯间。众人拼尽全力,跺地如雷,光明应声而至。主人遂抬腕,继而惊呼:“十二点都过了。”
<br> “偶们在深圳经常喝到三四点。”一友自豪地曰。
<br> “此处十二点关电梯,绝对不会晚一分钟。”主人很负责任地曰。
<br> 是夜,偶等百折不挠,共计向后转约350余次,跺脚约100余次,粗言秽语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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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每次越过边境,我总是能看见你忧郁的双肩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ID="edit"><FONT class="small"><EM>Edited by 支部书记 on 2003/01/19 02:34.</EM></FONT></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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