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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在高原下面,物质享受充分且过剩的我们,在把走走318国道、219国道,爬爬珠峰大本营等称作探险并夸张的诉说着自己找到了最后的净土时,这些成千上万黑红面孔的安多人、康巴人、夏尔巴人正以背夫、向导或司机等身份与我们擦肩而过,默默无闻的如蚂蚁一般行走在地球的最高处,没有人会提醒他们那里是海拔多少米。我们会泾渭分明的将我们的生活与他们的生活做个隔绝,在仰视与俯视间,诧异着北京街头肮脏的他们,恐惧着314拉萨街头的他们。于是我们忽略了,他们和北京大街上大多数的美女一样,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始终没有。
由此,走回2002年12月31日夜的围炉,借用罗大佑的一段话,一首曲子,来纪念那个无风、多雪、寂静的冬天。
“歌是语言绽放出的花朵;但这样的花朵,即使再娇艳,也并不能保证她不凋零,归根而去。所以,答案可能在那颗小小的种子里。但这个时代的小朋友们太快乐了,不可能体认到真正的快乐其实来自受过苦的心灵。就像,这宇宙里最珍贵的东西,不但是钱买不到,也甚至是摸不到或看不到的,一样。昨日已逝。对于说罗大佑在吃老本的人而言,我必须给他们更多的把柄来捉,否则大家什么也捉不着。包括自己在内,大家自忙半个世纪。没有了存在,就不能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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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候,别来无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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