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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大大在现实生活中......
做了一天清洁工,眼皮直打架,等头发干的这会上这里看看,当看到“后来苏联被自己的摊子压垮了,一切都成了烂尾。这最后一句不是他说的,是我加的。”忍不住哈哈大笑(幸亏关了门窗开了冷气,要不真是午夜汹铃了。)烂尾这个说法......mh大大你太坏了!但是也太有才了!
我猜想你在现实生活中是个很有趣的人,就是那种讲笑话一本正经,把别人逗得哈哈大笑时,还故作一脸惊讶:你们笑什么?
看来还是要走进俄罗斯人的日常工作和寻常生活,才能更加深入地了解这个国家和这个民族。
讲到俄国的知识分子,想和mh分享以下这段:
俄国二十世纪历史是一个异常复杂和变化不定的问题,俄国诗人对七十年新帝国的反思也从未得出一致的结论,这在相当程度上继承了十九世纪关于俄国社会性质与西方的关系和在这片欧亚大陆上生息的各个民族的依存形式。由于苏俄帝国的疆域和实力,它那正在激变的社会必将深刻地、甚至永远地改变人类命运。与西方大国不同的是,俄罗斯诗人在俄国命运的演变中一直是潜在和公开的强大声音,这一声音和整个苏俄社会交织在一起,分担和影响着俄国与世界的命运。
苏俄诗人对二十世纪难题的消解,首先是继承了十九世纪人道主义的伟大传统,直接与帝国抗衡。
1881年和1901年,托尔斯泰两度致信沙皇,公开抨击“历代沙皇都是怪物和疯子”,指责帝国“坚持对俄罗斯人民施行暴行”,声言“独裁是一种过时的政府形式”。
索尔仁尼琴在一个世纪后发出《致苏联领导人的信》,他警告统治者们:“全部世界历史证明:建立帝国的人永远是要遭殃的。大帝国的目的和道德高尚的人民是不相容的。……你们神圣的愿望:希望国家制度和意识形态体系不要改变,永远存在下去。但是,这在历史上是没有的,每一个制度,不是发展,就是衰落。”在这封信的结尾,索尔仁尼琴写道:“在俄国历史面前,我对这封信将担负重大的责任。但是,如果不承担寻求出路的责任、无所作为的话,那么责任就更大了”。(萨哈罗夫和很多俄国知识界代表人物都认为,这位“唯一活着的俄罗斯文豪”在一些重要问题上的政治论断是过时和有害的。而我们看到,索尔仁尼琴在体现出强大的道德责任感时,也别具犀利的历史眼光。苏联帝国不可避免的解体这一根本事件,正是索尔仁尼琴关于俄国命运的思想的核心。)
萨哈罗夫则在更早一年就人权、信仰自由、政治迫害、民族纠纷、国际裁军和外交等问题阐述了与统治者们大不一样的观点,他对俄罗斯人民的未来提出的希望是:“现在,我比以前更加感到,在无法控制的剧变和悲惨的动乱之中,维护人格的唯一真正保障是人的信仰自由、道德上求善的倾向性。”
一个民族的历史永远取决于那个民族对自己处境的正确认识,对自己命运的有想象力、有勇气的选择。在这个意义上,历史和命运最终是民族主观精神自我显示的结果,而诗人作为民族意识、记忆和灵魂的最敏慧的触角,负有特殊的使命,尤其是在邪恶泛滥、普遍沉沦的时代,诗人不可避免地要承担用艺术拯救世界的天职。正是这种通过民族(空间)和世纪(时间)表现人类本性、命运和无限性的共同选择,使俄罗斯诗人具有二十世纪无与伦比的深沉、坚韧、感动人心的艺术力量,从人类历史的角度看,比西方文学更自觉和更本质地体现了二十世纪的人类精神。
——摘自王康《俄罗斯的启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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